政治现代化的评价标准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领导全国人民从自身实际出发,经过长期探索,逐步建立了一套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包括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人民代表大会制度、* * *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等。经过长期实践,这些制度顺应历史发展的根本趋势,得到人民的衷心拥护,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但是,由于传统封建社会的深刻影响和我们自身在社会主义实践中的失误,我们的政治制度建设至今仍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如权力过度集中,家长制,终身制,官僚主义,特权,个人崇拜,重视人治,忽视法治。这些问题的来源虽然复杂,但归根结底都与我们长期忽视政治制度建设有关。因此,小平同志在总结我们党的历史经验教训时精辟地指出:“我们过去所犯的各种错误,固然与一些领导人的思想和作风有关,但组织制度和工作制度更重要。这些方面好的制度可以让坏人无法随意胡作非为,坏的制度可以让好人无法充分行善,甚至走向反面……”。[1]“肃清封建主义残余,重点是切实改革和完善党和国家的制度,从制度上保证党和国家政治生活、经济管理和社会生活的民主化,推动现代化建设顺利发展。”[2]
政治制度化的具体措施是:
政治机构的职能结构划分是否合理。传统社会政治分化程度低,同一政府职能往往由几个不同的机构承担,或者一个机构同时承担几个不同的职能。随着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社会转型,社会分层越来越细化,社会事务越来越复杂,这就要求作为国家管理机构的政治机构分工合理,权责明确。
政治机构的运作是否透明有序。现代行政与历史行政的一个重要区别是民主性和透明度显著加强,这就要求行政机关的行政方式和程序有一定的规定,并且能够足够透明,让普通民众能够理解和使用。这可以增加行政行为的合理性和可预见性。
行政人员的选拔是否有章可循。也就是说,公务员和政治机关工作人员的录用、晋升和辞退,要有明确的标准、固定的程序和透明的流程。官员腐败是最大的腐败,也是现代政治中封建人身依附的残余。再好的政策和制度,都要靠人来执行,所以建立优秀人才自由竞争、脱颖而出的机制最重要。任何现代政治制度都必须通过科学合理的公职人员招聘、晋升和淘汰制度来保证决策的科学性。
政治制度创新是否与时俱进。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基本原理,现代社会的生产力水平越高,社会分层越复杂,相应地对政治决策和执行的要求也就越高。因此,要求我们以“求真务实”的态度不断推进政治体制创新。但这种创新只是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自我完善,绝不是另起炉灶,接受其他政治制度。我们政治体制创新的重点,应该是通过制度设计和制度创新,保证人民充分行使民主选举、决策、管理和监督的权利,特别是落实人民群众对干部选拔任用的知情权、参与权、选举权和监督权,通过加强党内监督、法律监督和群众监督,建立健全依法行使权利的制约机制和监督机制。这种民主制度的建设和完善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基本内容和必然要求。
总的来说,政治现代化的关键在于制度建设、制度设计和制度安排。因为相比领导的个人能力和决心,制度更具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传统中国和现代中国最大的行政区别是“依法治国”和“以民治国”。所谓“依法治国”,就是广大人民群众在党的领导下,依照宪法和法律的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经济和文化事业以及社会事务,保证国家各项工作依法进行。“以民治国”是把政治理性寄托在各级官员身上,后者主要寄希望于他们个人的道德修养。
政治法治化的衡量标准由宪法意识的确立、行政立法的制度化和依法行政的规范化三部分组成。
政治法治的核心是牢固树立和强化宪法意识,其核心是确立宪法和法律的绝对权威,建立合法的政治结构,从而实现政治领导人的定期更换和政治运行的经常化。宪政在人类历史上有两大贡献:一是实现了政治斗争的平定,结束了霍布斯所说的政治中的“自然状态”,使政治斗争从对抗走向对话,从分歧走向认知,从无序走向有序。* * *了解、理解、妥协和协商成为解决争端的主要形式。第二,为国家权力划定了边界,实现了相对主权。宪政就是“制约政治”。在代表人民普遍意志的最高宪法和法律面前,任何主权和英雄的神话都不复存在。公共选择取代了精英智慧,政治发展从此摆脱了“人治”的刻板印象。因为宪法意识本身是难以衡量的,在实践中,我们可以通过违宪审查制度是否建立、是否可以提起宪法诉讼、各级政府如何处理部门或地方与宪法相抵触的法律法规来衡量。
宪法意识在行政领域的具体体现是行政立法。其内涵十分丰富:国家的各种社会政治制度,公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国家行政活动,国民经济的管理和宏观调控,以及民商事活动,劳动关系和社会保障,社会福利的调整,违法犯罪的处罚等。,应该在宪法和法律中规定由只有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不能依靠各级官员的主观判断,也不能诉诸传统的良知和公理。任何行政行为都要有法律依据,程序正义在这里一定意义上超过了实体正义。在实践中,我们可以评价年度行政立法的数量和质量,后者的因素可以从群众的反映和与国外先进立法的比较中看出。
完善立法的关键是实施。依法行政的原则归根结底是坚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一切组织和个人都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的规范内活动,执政党和政府应该以身作则。必须坚持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原则,严格依法办事。具体衡量标准是每年的行政诉讼数量和群众满意度。
这三个指标其实是密切相关的。宪法意识是政治合法化的最高尺度。过去我们只把它理解为是否有完整的宪法,这是不全面的。没有宪法,自然没有宪政,但有了宪法,也不一定有宪政。宪法只是一张记录人民权利的纸。要想把这些“纸上的权利”变成现实,就必须依靠严格甚至繁琐的立法和执法程序,真正使宪法和法律成为人民意志的集中体现和高度升华。虽然这并不意味着法院应该将宪法适用于每一个具体案件,但这并不意味着政府的每一项行政行为都应该参照具体的宪法条款。但要保证宪法规定的国家权力划分、监督和制约机制的有效运行,保证宪法对其他法律、制度和规章的绝对权威,保证人民群众能够运用宪法这一神圣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权利不受侵犯。这不仅需要政治制度和法律诉讼制度的安排,还需要经济和司法救济制度的帮助。
法治社会是一个秩序稳定、可预测的社会。一个政府能够引导社会树立宪法意识,带头维护宪法的尊严和威信,依法治国,那么就容易培养公众对政府的认同和忠诚,政府的合法性就会大大增强,能够应对各种危机的挑战,政府的行政管理水平也会大大提高。政治稳定是政治现代化的重要标准和标志。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现代化进程中一个非常严重的威胁就是激烈的政治现代化导致的社会动荡。所以,稳定是目前中国最大的政治。
中国乃至东亚的大多数威权政府都实行一党独大的政治制度。这样的执政党长期执政,有利于维护社会稳定、政府威信和各项政治经济政策制定和实施的连续性。但要顺应时代潮流,保持长治久安,就必须加强党的建设,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加强与友好党派的交流合作,尊重“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奉行全面、均衡、协调发展的工作思路。
政治稳定的重要指标有四个:一是群体性事件发生的频率和强度;二是社会结构变化的结果;第三是政权更迭时的稳定程度;四是权力监督机制的健全。
群体性事件是指民众在公共场合以示威、请愿、静坐等方式自发表达意见的一种方式。负面意义上,群体性事件给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制造社会动荡的机会,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社会秩序;但从积极意义上来说,群体性事件也是舆论的“风向标”,是社会矛盾的“减压阀”,可以让政府了解群众最关心、意见最大的问题,及时采取有效对策,避免更大范围的危机。因此,从群体性事件发生的频率和强度,可以判断一段时期社会稳定的基本态势。
社会结构也是社会学家非常重视的政治现代化指标。社会学家认为,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等级结构是最稳定的,因为中等收入阶层普遍支持现有政策,是各种剧烈变革的天敌。在任何这样的社会中,社会资源的配置一般都是合理的,分配差距相对较小,社会各阶层之间的利益和冲突一般都不大,这样才能实现稳定和可持续的发展。目前中国的社会结构只是“洋葱型”,没有形成成熟的“橄榄型”。目前我国中等收入阶层占总人口的比例约为18%,与西方国家40%的比例还有很大差距。如果中等收入阶层以每年1%的速度增长,到2020年,中国也可以达到35%左右。这将有助于形成稳定的社会结构。
政治稳定的另一个指标是一个国家在政权更迭时能否实现平稳过渡。因为传统社会是人治社会,新旧政权交替要么缺乏合法性,要么缺乏制度化。政治现代化的一个基本特征是,权力的转移可以通过某种既定的制度和平过渡来完成。这样既能保证尽可能多地为治国选择合格或优秀的人才,又能减少人为的动荡。
权力监督机制是政治稳定的另一个重要标准。这种机制既包括横向权力主体之间的制约,也包括纵向权力主体之间的监督。最重要的是社会权利与各种国家权力的监督关系。健全的权力监督机制可以增加治理的透明度,制约政治腐败和权力腐败,保证政治秩序的平稳运行。发展中国家的发展实践告诉我们,“清明”、“高效”和“腐败”、“无能”这两对词往往有一个固定的搭配。
总之,政治稳定是实现政治现代化的前提条件,也是追求的崇高目标之一。当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席卷而来,任何一个国家的发展都已经与整个世界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闭关锁国、与世无争、独善其身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个时代发展趋势的政治影响是,传统的国家政治正在走向多元政治和国际政治,国家之间的政治行为正在发生重大变化。一个突出的特点是,他们之间的争端越来越少通过武力解决,因为他们之间的商业联系已经非常紧密,战争严重损害了双方的利益,其他国际势力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此外,全球化时代信息、物资和人员的国际流动性大大增强,许多突发事件和国际犯罪行为如防疫、打击毒品走私等越来越需要国家间的合作。因此,采取和平外交政策,建立良好的国际环境,也是政治现代化的重要标志。
政治安抚首先需要稳定周边局势,建立睦邻友好伙伴关系。历史上大多数邻国之间都爆发过各种冲突,现实中也有各种现实利益。过去的战争模式和殖民模式都是用一方打败或奴役另一方来解决争端,但现代政治要求各国本着互谅互让的精神和平谈判,最终目的是实现双赢或多赢。
政治和解也要求在解决国际争端时尽可能和平协商。这不仅要求国家,无论强弱,都不寻求以武力解决冲突。而且要求加强与国际社会和世界其他国家的密切合作和联系,努力融入国际社会的大家庭,参与缔结各种国际公约,学会利用国际组织的利益争端解决机制和舞台解决彼此之间的争端。
最后,政治平定要求政府在处理各种国内事务时避免采取过激手段,通过协商、调解等灵活手段化解危机。一方面,大多数危机是非对抗性的矛盾,另一方面,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国际事件与国内事件的区别越来越弱。采取过激手段处理国内事务,不仅容易失去民心,而且容易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干预,损害政府的国家形象。
中华民族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即使在历史上相对强大的时期,我们也没有欺凌弱小,而大多是以和平方式解决与外国的争端。在综合国力日益增强的今天,党中央明确提出了“和平崛起”的战略构想,向世界表明了中国人民热爱和平、永不称霸的决心。我们提出并实施“一国两制”方针解决香港、澳门和台湾省问题。事实证明,它保证了香港和澳门的长期稳定和繁荣,为世界解决类似的历史遗留问题提供了成功的范例。同时,我们加强睦邻友好,坚持“与邻为善、以邻为伴”的既定方针,加强区域合作,不断推动与周边国家的交流合作迈上新台阶。关于各种国际争端的谈判和磋商是本着互谅互让的精神进行的。我国政府在南海处理与东南亚国家的争端时采取的“搁置主权,共同开发”的政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国际舞台上,我们始终是维护世界和平和地区稳定的坚定力量。我们倡导的“和平五项原则”已成为解决国际冲突的公认准则,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赞誉。我们还举办了博鳌亚洲论坛、亚欧外长会议、上海五国峰会、亚太经合组织上海峰会、朝鲜问题六方论坛等国际论坛,为维护地区稳定、和平解决争端提供了良好的对话平台。所有这些都向世界表明了中国政府维护世界和平的坚定决心。美国学者亨廷顿在其著作《第三次浪潮——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中详细描述,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全球范围内兴起了一股民主化浪潮,从南欧的西班牙、葡萄牙和希腊的民主化开始。当然,亨廷顿这里的“民主”其实只有一个未来,那就是以代议制民主和多党制为特征的西方式民主。虽然他的西方中心主义立场不被接受,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进一步深入,政治活动和社会生活中的民主因素不断涌现,民主思想和理念日益深入世界各国人民的心中。与过去不同的是,今天的民主不仅具有理想诉求,而且为经济发展创造和提供更加宽松合理的成长环境,为政治一体化、结构分化和功能专业化提供更多保障,因此也是评价政治现代化的重要标准。
政治民主化主要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衡量:
首先是人民政治参与的广度和深度。政治发展的历史就是公众参与增加的历史。在最早的雅典时期,参与政治是贵族的特权。梭伦的改革废除了债务奴隶制,使整个社会的公民集体得以形成,这也奠定了古代民主政治的基础。但是这种民主对外国人和奴隶不好。13世纪,英国国王约翰签署了著名的《大宪章》,逐渐开始保证社会各阶层享有一定的民主权利,贵族、牧师、公民都可以享有一定的民主权利。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欧美国家普遍取消了居留限制,取消了学历和财产资格的附加条件,真正实行了普选。因此,西方学者把全民参与民主选举作为衡量政治民主化程度的重要指标。亨廷顿曾说:判断20世纪的政治制度是否民主的标准是,最有影响力的集体决策者是否通过公平、诚实和定期的选举产生,候选人可以自由竞争选票,基本上所有成年人都可以参加选举。但今天,我们观察一个国家的民主化程度,不仅要从全民是否参与来衡量,更要从民众参与对公共行政的实际影响来比较。西方主要国家候选人数量下降,说明选民对政治制度失望,这是传统民主竞选制度的局限。因此,今天我国公民的政治参与水平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来分析:参与人数、参与渠道、参与水平和参与强度。人越多,渠道越多,层次越高,力度越大,民主化的相对程度也越高。
第二,政府管理方式的改变程度。政治民主化要求政府的管理模式从“命令型”向“引导型”转变。传统社会的政治模式是高度集权的官僚政治,官员凌驾于之上,以行政命令的形式发号施令。现代行政理念认为,政府的权力来源于公民的授权,因此公民不仅是管理的对象,也是政府的合作伙伴。因此,要求淡化行政管理中的权力色彩,改变传统公共行政中单一的“命令-服从”模式,广泛采用非强制性方式。使公共行政变微观管理为宏观管理,变直接管理为间接管理,变过程管理为目标管理。非强制性行政方式主要包括行政合同和行政指导。随着社会“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能力的不断提高,政府将原本由自己履行的职权转移给社会,政府越来越多地以行政授权的方式下放行政权力,赋予社会组织、企业界和下级政府更大的权力。这样可以充分调动基层的积极性,促进政府自身改革,提高工作效率。
第三,政务公开的程度。列宁说:没有公开就谈民主是可笑的。政务公开是行政主体通过法定途径主动告知行政客体相关行政信息,使其通过主动选择政府公开的信息,积极有效地参与行政活动,维护自身利益,监督行政权力运行,评价行政效果的过程。政务公开不仅是行政民主的内在要求,也是廉政建设的前提。因为政治民主化不仅是赋予公民参政的权利,更是使公民能够真正履行自己的职责,这就要求公民了解政府的相关信息,否则就没有监督。在实践中,可以通过建立政府门户网站、开通热线电话、定期在媒体上发布相关政府信息、重大行政决策提前公示、举行社会听证会等方式实施。
过去,我们总是把民主与资本主义制度联系在一起。其实这是一个误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也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3]社会主义不仅讲民主,而且讲最真实、最广泛的民主。我国人民民主政治文明不仅是人类政治文明史上的一次飞跃,也是社会主义本质特征和优势的集中体现。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行政民主化方面做了很多努力: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生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政治协商制度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等基本政治制度,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奋斗。取消领导职务任期制,推进党政机构改革,实行县乡人大代表直接选举,积极扩大城乡基层直接民主,推进村民自治,发展社区民主,完善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企事业单位民主管理制度。充分保障了全国人民依法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广泛权利。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是有目共睹的。美国学者鲍大可指出,扩大政治参与渠道是中国领导人克服“文化大革命”带来的深远社会危机的努力,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基层选举和国家决策中的协商机制。前者在基层选举中以直选代替间接选举,差额选举越来越多。后者意味着人大的作用大大加强,国家领导人更加重视听取科学家、知识分子和各民主党派人士的意见。[4]
但是,由于长期以来遗留下来的封建帝制思想和计划经济形成的高度集中的领导体制的影响,我们的行政民主化水平还远远达不到政治现代化的要求。* * *资本主义社会是人自由全面发展的社会。在未来,我们应该像重视经济建设一样重视民主建设,我们的社会一定会发展得更加和谐和均衡。从工业社会到信息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社会分化的加快都对政府的管理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行政效率已经成为政治现代化的自然标准和标志。行政效率要求政府要有成本意识和效益意识,加强行政技能,提高行政效率,用最少的钱和最短的时间办最多最好的事。
行政效率的具体衡量标准如下:
公务员制度是否健全。在封建社会和早期资本主义社会,官僚机构实行“分赃制”,根据亲属、地区、政党、派系等各种标准私下授予公职。这不仅破坏了政治的权威性和合法性,也严重影响了行政效率,人为制造了摩擦和矛盾。政治现代化要求建立科学完善的文官制度,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文官制度。其主要特点是:公开考试,择优录用;严格考核,根据工作表现决定晋升;定期或不定期的培训,不断提高官员的素质;由统一的人事管理机构管理,公务员的晋升和免职与政党和领导人的变动无关。
行政架构是否合理。根据组织管理的基本原理,事业单位的组织设计对其职能绩效有很大影响。合理的行政机关组织结构有利于科学决策及其及时实施。具体涉及行政区划的大小和级别,行政单位的数量和结构等等。比如按照这个基本原则,一个国家的内阁部委应该控制在20个以下,而西方发达国家一般只有15个中央机关。否则会增加专门的内部协调机构,部长们无法进入决策核心,对提高效率极为不利。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西方设立了某些独立的执行机构或执行委员会,开放了某些公共事务管理组织,允许非政府的非政府组织承担某些公共服务。这样可以在集中管理的框架内增加一些弹性因素,实现“精简、高效、协调”的行政管理目标。中国的行政架构经过多次调整,与过去相比有了很大的进步。但离理想目标还有一定距离。比如,根据2003年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国务院除办公厅外,还有28个部门。
行政系统是否顺畅。对于提高政府效率来说,机构改革只是开始,更重要的基础工作是具体公共事务的改革。如投融资体制、粮食体制、社会保障体制、金融体制和外贸体制的改革。只有这些具体的行政区域能够理顺体制,使流程科学,政令畅通,反馈及时,行动迅速,政府的管理绩效才会有很大的提高。
行政手段是否科学。传统的行政手段是通过纸质或音频媒体的方式进行处理,如公文、讲话、指示等。,这在一个社会变革缓慢,信息传递缓慢的传统社会中是可以处理的。然而,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我们必须采用大量先进的科学技术来提高我们的管理水平。自上世纪末以来,全球政府管理领域掀起了利用信息技术建设“电子政府”的热潮。利用先进的信息技术可以大大提高信息传播的速度,减少中间环节,减少信息传播过程中的变形和扭曲,增加决策时间,提高决策的科学性和可预见性。与此同时,信息技术使越来越多的公民与政府直接沟通并及时反馈成为可能。政府部门之间、政府部门与公众之间建立了高效的信息收集、传递和反馈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