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放弃抗癌药专利。
2020年3月,10岁的黄孝成被诊断出患有伯基特淋巴瘤。这种极具侵袭性的恶性肿瘤让这个贫穷的家庭苦不堪言。黄孝成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长期化疗。治疗期间,他两周不能进食,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发病四周后,黄孝成得了急性阑尾炎,又做了一次手术。直到现在,黄孝成仍在与疾病作斗争。
医生告诉的父亲黄先生,孩子的病是可以治愈的。这种病的治愈率比白血病高,但治疗费用也很高。从入院到现在,黄先生已经花了31000元,后续治疗费用让父母不堪重负。
黄孝成不忍心看着他父亲东奔西跑借钱。“每次听到我爸到处打电话借钱,我都想死。”
男孩试图拔掉输液管,放弃治疗。
疾病正逐渐将黄孝成的家庭推向绝望,而高昂的药价是医疗费用高昂的直接原因。
黄孝成一家的悲剧不禁让人想起电影《求生欲》。影片主人公陆勇的原型是一名需要长期服药的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
由于正品药价格较高,他在偶然得知印度有仿制药后,决定购买仿制药继续生活。他从印度带回来的仿制药挽救了无数病人的生命。他因“销售假药”被警方逮捕后,300名患者联名请求司法机关免除对他的刑事处罚。
陆勇的故事里没有反派。
陆勇和他的病人需要长期服用的格列卫,一盒高达23500元。陆勇患病前从事纺织品出口生意,经济条件比大多数人好很多。
但即使对他来说,格列卫的价格还是难以承受。为了给自己治病,陆永差点破产。那些经济条件远不如他的病人,肯定处境更艰难。
患者购买仿制药只是为了生存。
但药企不会坐地起价。他们不得不以高价出售毒品。
你知道研究一种新药需要多少年吗?
研发一种新药,研究团队首先需要在实验室花2-3年的时间,寻找针对特定疾病的新化合物。
然后用2~4年时间进行临床前实验,研究新化合物的药理毒理作用,稳定质量和药性,开发生产工艺。
之后是3~7年的临床试验阶段,通过这个阶段评估药物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新药批准上市后,需要上市后研究,4~10年上市后批准。
那个售价23500元的“格列卫”已经研发了50年,研发该药的诺华制药为此投资了50亿美元,美国科学院的多位院士都投身于该药的研发。
而大多数国家的新药专利期在10到20年之间,也就是说诺华需要在20年内赚回成本,才能研发下一个药物。
有患者家属曾痛斥药厂吃“人血馒头”,却不吃“人血馒头”。事实上,病人根本没有药。高价药虽然价格不菲,但确实给很多患者带来了一线生机。
病人没有任何问题,他们只是想活下去。
药企没有错,他们只是想收回成本。
怎样才能调节双方的矛盾?双方都把希望寄托在国家身上。
患者希望医保能承担部分治疗费用,减轻经济负担。药企也希望国家介入。有了医保基金垫底,患者的消费能力自然会大幅上升。
而且国家真的在努力减轻患者的负担。
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促进仿制药研发和完善相关政策和制度的指导意见。
与此同时,中国也开始对进口药品实施零关税,试图通过减免关税来降低药价。
2017年,通过医保集中谈判,十余种靶向抗癌药纳入我国医保目录,这些靶向药的药价大幅降低。
2019年,在新一轮药品目录调整中,国家医保局将100多种高价药品放入谈判目录,其中大部分涉及癌症和重大罕见病。也有很多新药是近几年才刚刚获批的。
5438年6月+2020年2月,我国再次进行医保目录调整。虽然具体结果尚未公布,但有媒体透露,恒瑞医药用于治疗经典型霍奇金淋巴瘤的艾瑞卡降价超80%,进入医保。
医保连续三年调整,国家一直在努力防止患者因病致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