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以“好吃在里面”为题。

美味的小笼包

人们常说包子好吃,但我没尝过,不知道什么味道。今天下午,爸妈带我去包子店大开眼界,大快朵颐。那天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馒头是白生生的,皮薄,里面好像还有一袋汁。它们小巧玲珑,形如宝塔,半透明而结实,晶莹剔透,呈黄色,塔顶阵阵清香随风四溢,形似馒头。怪不得叫小笼包。一般一笼十个包子,每个包子都像一个小雪球,只是上面有个坑坑洼洼的地方。香气还没上来我就陶醉了。我恨不得一口吞下整个馒头。一笼馒头上来了,我坐在椅子上。馒头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我一闻到这种香味,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他刚拿起一个“小胖”塞进嘴里,就开始反击。我的肚子此刻饿得咕咕直叫,恨不得把嘴巴张大,一口吞下四个小笼包。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起包子,因为我咬了一小口,汁水就像部落一样往嘴里跑。我把它蘸了一点醋,放进嘴里。肉馅又松又软。我一嚼,它的肉突然松了,很好吃。我妈说:“吃包子,要先蘸点醋,轻轻咬一个口子,把里面香喷喷的汤吸上来,再把皮和肉吃下去。”包子的美味精髓就在汤里。我按照我妈的方法吃饭。汤鲜、稀、嫩。真的很好吃。果然不知道是不是一段时间不吃包子,但是一吃就忘不了。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它的肉很饱满,一口鲜、厚、咸让你想吃。于是我就缠着我妈再买一个客人。阿姨笑着拿来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吃了一口又一口,满口清香,咂了咂嘴,忍不住赞叹:“美!真的很好吃。”眨眼间又擦完了,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加了一嘴,剩下的未完。最近怎么样?你兴奋吗?还不如东奔西走,在老家吃包子!

油炸发酵豆腐

这是江南冬天特有的地方小吃。

当我小的时候,我放学后跑到街上。当然,这是在我口袋里有钱的时候。穿过巷子,过了桥,就能闻到油炸臭豆腐的味道。炸臭豆腐的经理是一个瘦瘦的老头,眉毛和胡子都白了。他总是挑重担。担子其实是一个木头做的箱子。箱子前面放着臭豆腐、酱油、辣椒酱和一叠小盘子,还有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放着几双筷子。后面的箱子里有一个小煤炉和一个锅。

这位老人总是站在街角,专心致志地煎臭豆腐。我没听过他的喊声,但总有很多食客在他的小包袱前找香,站成一圈。他的臭豆腐很有特色。乍一看黑黑的,和其他臭豆腐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旦放进锅里,再从锅里拿出来,就变得金黄可口,涂上一层酱油或者辣椒酱(他家的辣椒酱是自制的,鲜红的,麻辣舒服),黄红的,很漂亮。仔细咬一口(因为很烫),外黄内白,外脆内嫩,麻辣刺激。这时候你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吞东西,舌头在滚动。

老人们总是一次只炒几片,炒几片卖几片,所以等的人都在吃,其他人互相关注。吃油炸臭豆腐的大多是妇女和儿童。真的很奇怪,江南女子不吃辣,到了这个担子,都变成“辣妞”了。他们要涂上厚厚的一层辣椒酱,女人这个时候不在乎温柔。他们吃到嘴唇红红的,眼泪混在一起,又热又汗。老人只是不停地说:太辣了粘不住,别吃太多。毕竟他没有阻止。所以老人每天消耗一瓶辣椒酱。

那时候父亲一个月给我五毛钱,至少一半的钱贡献给了臭豆腐。一块臭豆腐一分钱一分货,吃完一块,一天就能安静下来。有时候不打算超支,我会克制自己不去那里跑,怕眼睛里长钩子。但是,那时候只要我不小心滑到了老人的担子上,老人总会洞察一切,仿佛发现我口袋里没有半文钱,就会笑着煎出最脆最嫩的一块给我吃。不好意思白吃。下个月爸爸给我寄钱,我马上还给他,老人也收下了,但是一定要给我多炒一块臭豆腐。

离开那个江南小城已经20多年了,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油炸臭豆腐(虽然在江南其他城市吃过油炸臭豆腐,但味道好像总是差了一点)。它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和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白胡子白眉瘦老头一起。

猪骨粥

我只吃过一次肉骨粥。

那是江南冬天的一个星期天早上,节俭的阿姨突然提出带我去吃肉骨粥。我受宠若惊,一路跟着她,生怕她突然变卦。

沿着青石板路走,穿过熙熙攘攘的菜场,拐进一条小巷。远远的,我看到一个小店飘着白雾,我听到铁勺子敲锅沿的声音。我阿姨领我进了商店,里面已经满了。大家都在抿这肉骨粥,好像真的很好吃。

老板娘领着我们进了里间厨房,抱歉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老板娘是一个40岁的女人,留着齐耳长的头发,用一个黑色发夹小心翼翼地别在耳后。我怕姨妈临阵退缩就跑了,就赶紧自作主张,说:“可以,可以。”结果姨妈弄了两只脏眼睛。“好的,一碗肉骨粥。”老板娘一手抓着大铁勺,一手揭开大锅盖。突然,一股热浪席卷了肉粥的味道。她用一把大铁勺搅动着锅,递给我一大碗粥。这碗粥是灰色的,米饭还没有煮到原形,粥面上还点缀着几小片肉和骨头。我仔细尝了尝,嗯,又香又粘。真的不用“吃”,喝就行。我只是站在大火炉旁,端着一个大碗,呼啦呼啦喝着人生第一次的肉骨粥。最后,我像小狗一样咬碎了那些骨头。那碗粥花了我阿姨5分钱。

后来阿姨告诉我,煮肉骨头很麻烦。首先要把肉骨头(和一些肉连在一起的骨头)煮几个小时,然后把新米洗干净放进去再煮。不能把可乐煮了,关键是要掌握火候,而且要慢火。最后加入盐和味精。所以一般家庭不做肉骨粥,不喝费时费力。她还警告我不要在街上多吃肉骨粥,因为有些老板为了省钱,会把客人吃的骨头放回锅里。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吃过肉骨粥,不是怕不卫生,而是口袋里的钱不够分发。

不过我也经常去那家肉骨粥店,主要是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成品骨头的。但老板娘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总是笑着和我打招呼:“小姑娘,过来吃碗。”然后,我就跑了。

素面汤

阳春面名字好听,外表高贵。其实是江南人民最喜欢吃的面食,最便宜,也因此最爽口。《上海的早晨》中,资本家徐一德为了逃避公私合营,装穷,让服务员送午饭,就是阳春面。可见阳春面属于劳动群众的专利。至于你为什么选择阳春白雪这个名字,这可能是反义词,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取这个名字的人绝不是下里坝人。

二十多年前,舅舅家好像很喜欢吃阳春面。每个星期天,舅舅一定会带领全家去镇上的面馆吃阳春面。我的两个堂兄弟兴高采烈,但我不太喜欢他们。阳春面上除了一些葱花什么都没有。它是光秃秃的,没有味道的。吃完第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了。每次一碗阳春面吃不完,我总会旁敲侧击的提醒叔叔还是吃馄饨好,至少有肉。但舅舅坚决拒绝,说馄饨太贵,不吃。同样一毛钱,阳春面全了,馄饨只能塞。大叔的牙好大。我不喜欢吃饭,但是每个星期天都要陪舅舅家吃饭,因为这是他们的节日,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天了。镇上那家面馆的人都认识我叔叔。每次来都不用我告诉他,很快就上阳春面了。然后,舅舅一家就开始努力,发出开心的声音。每当这个时候,我看着眼前阳光灿烂的脸,愁眉苦脸。

鲁在《美食家》中特别提到阳春面,说第一锅阳春面最新鲜最好吃,所以很多人都赶着去喝汤。我想我的叔叔们不吃这种面条。但反正我对阳春面没什么兴趣,早在二十年前就食欲下降了。

清淡的蛋糕

光饼是福州的一种小吃。据说他是为了纪念戚继光而来的。总之他和这个民族英雄有一定的关系。

小时候,我总喜欢站在高高的桶炉前,看师傅做清淡的糕点。到处都有做光饼的师傅。案板和炉子都是道具。光饼师傅高高挽起袖子,用碱水和盐水把面团捣碎,然后分成一剂,用手左右拍打,一个小圆饼就出来了。然后他用竹签在中间戳了一个小洞,贴在桶炉内壁上。等着,不一会,香味飘出了炉外。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光饼师傅用小铲子铲的整整齐齐,褐色的光饼跳了出来。

这种轻饼又硬又黄,很难咬。没有好的牙齿和顽强的斗志,它应付不过来,但是一旦到了嘴里,越来越香,总想把第二个拿走。清淡的蛋糕耐嚼耐储存。离开他们十个半月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坚韧不拔,具有强烈的民族精神。也许这就是他们和戚继光的关系。光蛋糕就很便宜,一分钱。那时候我经常光顾光饼炉,买一两片,一路嚼到学校。

冬天,光饼师傅比较开心,给炉子保温,夏天就苦了,赤膊或者流汗,汗水滴在炉子上。我不敢买,因为里面一定有面点师辛勤的汗水。

前段时间提到福建“老家”的光糕,他们都说好吃,对牙齿好。经常咀嚼肯定比“白箭”和“绿箭”好。但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几年没吃了。希望在福州的某个街角还能看到这种轻型蛋糕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