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波士顿是如何从“一个不适合创新的地方”到赶超硅谷的?

如果说硅谷是IT互联网时代的科技巅峰,那么波士顿就是今天生物医药的领头羊。

波士顿从开荒到今天的生物医学圣地,已有近400年的历史。这里是“茶党”和“邦克山战役”发生的地方,也曾是工业革命时期美国制造业的中心。波士顿曾在工业革命时期创造了“马萨诸塞州奇迹”,后在金融危机和硅谷的双重打击下走向衰落。

随着“生物世纪”的到来,波士顿又回到了创新的巅峰。虽然硅谷在VC榜单上还是第1号,但波士顿在生命科学领域的融资总额早已超过硅谷。在美国十大生物制药集群的基因工程和生物技术榜单中,波士顿已经连续四次击败硅谷,排名第一。

硅谷和波士顿一直被认为是美国科技创新的两颗明珠。但与硅谷的IT和科技双驱动不同,波士顿被戏称为“基因城”。阿斯利康、赛默飞世尔科技、诺华、辉瑞等全球生命科学领域的2000多家科研机构和企业汇聚于此,位列美国生命科学行业求职地前五名。

回顾波士顿的历史,你会发现波士顿的成功绝非偶然。有麻省理工、哈佛等30多所大学、40多所研究型医院,有生命科学领域最先进的制药、仪器公司。这里的科技创新与城市完美融合,政府、风险投资、科研机构、大企业、创新公司各司其职,形成了孵化和滋养创新的良性生态循环体系。

波士顿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30。几个来自英国波士顿的传教士在绍姆特半岛建立了这座城市。为了表达对家乡的向往,这座城市也被命名为波士顿。经过百年开荒,波士顿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座智慧之城,面积232.438+0平方公里,人口60多万。

19世纪中期,殖民地铁路的快速增长带动了波士顿南湾工业的发展,铸铁厂、机械加工厂、造船厂、炼油厂随处可见。甚至在整个二十世纪,造船和铁路行业为波士顿南湾的居民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成为地区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

1861年,麻省理工学院成立于波士顿的查尔斯河畔。早期,这所大学主要以应用科学和工程为主,以促进区域制造业的发展。二战期间,麻省理工学院凭借在国防科技领域的突出贡献,迅速崛起。先得月球的优势,波士顿的工业也从中受益。麻省理工学院鼓励研究人员将他们的研究成果商业化,雷神和宝丽来等大型工业公司随后成立,这些公司都诞生于麻省理工学院。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帮助下,波士顿的制造业发展迅速。为此,城市出现了人口膨胀、交通拥堵等“大城市病”。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波士顿推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郊区化计划,将制造业的重心扩大到1951修建的一条半圆形高速公路。这条公路就是著名的128公路。由于公路两侧聚集了上千家科技创新企业,因此也被称为“128创新走廊”。

半个多世纪前,128公路曾是小型电脑企业的聚集地。它曾经领先于硅谷,是世界著名的电子工业中心。受美国大萧条影响,政府军令不断减少,到了70年代,美国公司大量倒闭,失业率上升。但128高速公路的工业基础,却帮助波士顿变得离谱,Digido、Olson、DataGeneral、王安电脑公司、阿波罗电脑等电子企业迅速崛起。波士顿用十年时间实现了从制造业到电子业的转型,被戏称为“东方硅谷”。在制造业大转移的背景下,波士顿实现了制造业的逆势增长,被称为“马萨诸塞州的奇迹”。

这个时期是波士顿的亮点。然而,引人注目的是,“东方硅谷”在随后的PC浪潮中并没有成功。波士顿的创新主要依靠麻省理工学院。创业者希望继续遵循自主创新的传统,但这样的战略让他们逐渐成为了创新孤岛,互联网浪潮和硅谷的崛起也逐渐淡出了公众视野。

2004年,扎克伯格带着脸书离开,“东部硅谷”宣告结束。但波士顿的故事就此结束了吗?不完全是。

21世纪,社会需求开始从关注生活质量向追求生活质量转变。在此期间,大量化学药专利到期,药企在化学药新药发现上遇到瓶颈。他们渴望找到新的机会。高校云集的波士顿,成了他们的圣地。凭借生命科学领域的创新资源和智力资源,波士顿在这里崛起。这一次,波士顿市政府牢牢抓住时代赋予他们的机遇,联合科研单位和风险投资机构,吸引大公司,孵化创新企业,最终形成了一个让创新成果徜徉流通的生态,让波士顿时隔20年再次重返科技之巅。

虽然80年代专利法规的保护使波士顿开始加大对生物技术的投入,但工业领域的真正崛起是从千禧制药公司的到来开始的。

21世纪初,“生命科学探月工程”人类基因组计划宣布完成,人类对遗传学的认知更上一层楼。作为该项目的参与者,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在遗传学领域拥有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再加上波士顿汇集了美国最好的教学和研究医院,制药公司趋之若鹜。

研究基础和大型制药公司的落地是波士顿生物医药产业崛起的前提之一,这期间政府嗅到了机会。

2008年,马萨诸塞州州长宣布通过《马萨诸塞州生命科学法案》,决定州政府在10年内提供1亿美元用于促进生物技术产业的发展。这个法案在2018年又延长了5年,州政府也追加了5亿美元用于促进生物技术产业的发展。

第一名自然是波士顿本地创新资源的孵化。障碍教育重镇波士顿剑桥,也是目前波士顿最集中的创新区。剑桥的肯德尔广场与麻省理工学院仅一街之隔,这里聚集了数百家世界级的生物医药公司,也是谷歌、微软、辉瑞等巨头的大本营。

麻省理工学院是肯德尔广场发展的核心驱动力。上世纪末,剑桥市开始了肯德尔广场的改造计划。政府将肯德尔广场定位为创新苗圃,服务于大都市区,为初创企业提供技术商业化的配套服务和生态环境。支持生命也是转型的重点。从剑桥到大都会,跨区域地铁将肯德尔广场和哈佛广场紧密相连;沿着查尔斯河而建的滨河休闲街为创新者提供了舒适的环境。

2016和2017年,时任州长查理·贝克也宣布了“创新之桥”和“生命科学2.0”两项计划,进一步提升肯德尔广场周边的创新创业氛围。其中,“创新之桥”主要通过各种创新论坛和研讨会,吸引非营利组织、企业、学术机构和政府开展创新合作;“生命科学2.0”计划投资5亿美元用于生命科学领域的基础设施建设、研发和劳动力培训。区位优势、创业孵化空间、创新节点串联、生活环境等多重优势,让肯德尔广场被誉为“生命科学领域的华尔街”。

波士顿也是美国医疗行业的聚集地,美国十大医院中有六家位于此。从1995开始,波士顿政府已经帮助了6家医院申请NIH资助。州政府还将提供额外资金支持研究型医院的发展。在大规模科研投入的背后,波士顿政府也名利双收。这些医院已经成为全世界疑难杂症的研究、诊断和治疗中心。另一方面,在医院业务收入方面,波士顿远远领先于美国医院的平均收入。

不仅如此,政府政策的倾向也明显体现在税收上。在生命科学领域,不仅企业和投资机构可以享受税收优惠,从事该行业的个人也可以获得一定比例的税收减免。不是,2065438+2008年,州政府还专门出台了领域税抵扣法案,继续加大对生命科学领域企业和个人的税收优惠。

在城市建设中,政府几乎把创业创新的氛围渗透到了土壤中。2010波士顿推出“创新波士顿”战略。时任市长的托马斯·梅尼诺(Thomas Menino)提议将其改造成一个适合孵化创新和创业的城市空间。这是美国第一个官方创新区。

政府在市政厅设立了创新中心,为创业团体服务。65,438+0,000多平米的空间,不仅有开放的办公区和会议室,还提供许多低成本甚至免费的服务和设施,吸引和鼓励创新创业群体,为创业提供舒适的商业空间和商业氛围。

为了解决没有足够资金购买公寓的创业群体,波士顿还为他们量身定制了低价的人才公寓。为此,市政府甚至修改了住房标准,将原来50平方米的公寓标准降低到最低28平方米。

为了留住人才,马萨诸塞州还在2016通过了一项竞业禁止协议的申请法案,限制个人在同一行业组织内跳槽。该法案的初衷是保护企业的人才,但也因为限制了人才的流动而备受争议。加州直接禁止执行这一协议。

城市建设为创新创业提供了空间,而真正让水在这个生态中流动的,其实是聚集在剑桥和大都市区的大学和科研机构的资源。

在波士顿周围,有40多所世界顶尖大学,包括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塔夫茨大学和波士顿大学。还拥有麻省总医院、哈佛医学院、新英格兰医学中心等优质临床医疗资源,以及生命科学、分子生物学、新材料、化学等多个领先世界的优势学科和实验室。这些研究机构不仅通过教育向世界输出生物技术创新领域的人才,而且是创新的发源地,影响着全球生命科学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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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半个世纪的转化体系建设

如果把时间拨回到1989之前,美国基本没有大学在推动技术改造,美国和世界其他地方相比也没有优势。这些科研创新成果能走向市场,甚至影响全球,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国的知识产权制度改革。百度法案后,创新专利从研究人员转移到机构。有了一个整体,高校管理者更积极地推动技术向产业转化,为科研人员创造更好的转化创新环境。

以哈佛大学为例。1947哈佛商学院在全球率先开设创业教育课程。但在1984之前,这门课程发展缓慢,甚至处于低谷。在专利制度改革的鼓舞下,哈佛商学院重整旗鼓,最终形成了一套涵盖硕士、博士和继续教育的“必修选修组合”课程体系。最终,比尔·盖茨、扎克伯格等代表人物在创新创业领域的成功,将哈佛的创新创业教育推向了一个全校性时代的高度。

2011年,哈佛大学投资2000万美元建设创新实验室,旨在促进阿尔斯通镇和波士顿的学生、教职员工、企业家和社区成员参与基于团队的创业活动。同时,实验室还将举办校长挑战奖、院长文化创业挑战奖、院长健康与生命科学挑战奖等创业大赛,鼓励学生和校友创新创业。比尔盖茨投资的项目Vaxess Technologies是2012 Principal Challenge的半决赛项目。

实验室由i-Lab、Launch Lab-X和Pagliuca哈佛生命实验室三部分组成,旨在将哈佛大学的创新资源与波士顿乃至全球业界联系起来。

其中,i-Lab面向所有全日制学生开放,为他们提供现阶段所需的一对一业务咨询、人力、场地资源,甚至帮助他们寻找行业专家建议。I-Lab也有12周的创业孵化项目。入选的创业者不仅可以获得i-Lab的实验室资源,还可以参加实验室举办的圆桌会议、创业者晚宴,获得行业专家的独家咨询。

Launch Lab-X以校友为中心,主要面向哈佛大学的校友和创业者,为他们提供创新创业支持。实验室有一个校友培训项目,为期九个月,分为三期。除了早期自治,该计划还将提供可持续的业务支持。

帕古丽卡哈佛生活实验室(Pagulica Harvard Life Lab)是哈佛大学在西街的第三个创业中心,由商学院校友朱迪(Judy)和斯蒂芬·帕柳卡(Stephen Pagliuca)捐赠。这个设备齐全的实验室占地65,438+05,000平方英尺,主要为早期创业公司提供创业空间。相比前两者,Pagulica哈佛生命实验室覆盖面更广,面向学生、教师、科学家、学者。

麻省理工学院对波士顿创新驱动的影响甚至更长。1990以来,学校把创新创业教育作为重点发展战略。这一年,学校成立了自己的创业中心,为全体师生提供一对一、全程指导服务。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也形成了独特的转化体系。

麻省理工学院有一个被称为“发明家奥斯卡”的奖项——拉梅尔奖,旨在奖励那些在职业生涯中期为改善世界做出巨大贡献的发明家。事实上,该奖项最初只是为了学校鼓励发明和创新,现在已经成为全球科学界颇具影响力的奖项评选。除了用于成果转化的标准技术转移办公室,麻省理工学院还成立了一个Gretel中心,帮助科学家改善他们的商业计划和组建公司。

针对学生、老师和校友,学校成立了80多个创新创业组织,为创新团队提供定制化的课程、指导和活动。此外,学校还制定了一套创新基准原则,对创新的起点和要素进行量化,如提高人类生活质量、研究内容重叠、原创方向等。,从而让创新更容易落地。不仅如此,学校对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发明保持着开放和尊重的态度,比如机器人公司iRobot,它实际上起源于一个“认杆”的学校游戏。

此外,为了帮助创新变得更容易转化,学校联合政府和企业建立了一个名为“产业联动计划”的生态网络。据了解,目前生态网中已接触超过1700家企业,其中800家为世界级公司。

学校甚至企业都签订了合作义务,积极帮助企业联系学校的创新项目。比如麻省理工学院著名媒体实验室推出的“分子机器”(molecular machines)项目,得到了很多制药公司的资助,通过基因组工程、机器学习、生物信息学等跨学科协作解决了药物疗效设计的问题。

据悉,学校平均每年会有600个合作项目,企业会购买专利或孵化有商业价值的项目。这种方式也为更多非生命科学领域的团队加入这个行业的发展提供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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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除围墙”,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的合作创新

2004年,博德研究所在伊莱·布罗德和埃德思·布罗德的支持下成立。该研究所由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大学及其附属医院联合成立,致力于通过基因组学研究探索癌症、精神疾病和传染病的治疗和预防方法。区别来说,哈佛大学的优势在于化学生物学的基础理论研究,麻省理工的优势在于生物工程,哈佛大学附属医院的优势在于临床医学。博德学院整合了发现的学术和应用的学术。上述各方优势的结合,实现了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相互转化,推动了生物医学的突破性创新。

博德研究所起源于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生命科学研究人员在“人类基因组计划”研究过程中形成的虚拟关系网络。这种网络可以实现知识、技术和应用的融合,促进学科的交叉、渗透和融合,带来伟大的发明创造。但由于虚拟组织边界的模糊性和人员的流动性,会对需要长期跟踪研究和基础研究的跨学科合作项目产生不利影响。同时,为了将知识溢出内化,还需要建立实体学术组织,突破高校封闭的跨学科研究,形成开放的组织创新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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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文化:能给人类带来什么好处?

学校层面的推广促进了成果的转化,但这些科研成果之所以能对全球生命科学产生影响,其实与实验室创新本身有关。

“我们做研究的时候,首先会思考这样的研究能给人类带来什么好处。”哈佛大学微生物和免疫学系的联合主席Arlene Sharp在接受采访时告诉我们,研究人员在设立科研项目时更加关注社会需求。

学校周边有很多风险投资机构和医药公司。这些创投机构和医药公司会通过“驻校计划”和“校转平台”与科研人员长期保持联系。当他们有研究需求时,他们会需要研究人员的配合。在研究人员方面,他们也习惯于改造创新文化,当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基础研究可以应用到行业中时,他们也会主动接触行业。

波士顿是美国风险投资的发源地。马萨诸塞州生命科学中心成立后,不仅支持初创企业的成长,还吸引了社会资本的参与。随着政府论证的加速,波士顿生命科学的初期投入在2018年超过了80亿美元。虽然不能和硅谷比,但是波士顿有很多投资公司。VC在波士顿的创新生态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生命科学研发周期长,投入高,风险大。在波士顿的创新生态中,风险投资是一种增长剂。

波士顿是美国第三大金融中心,也是美国最大的基金管理中心。许多顶级投资公司的总部设在这里,为创新研究和转化提供关键的资本支持。2019年,波士顿生命科学领域的风险投资达到47亿美元,占美国生命科学领域风险投资总额的24.6%,带来了数百亿美元的GDP,创造了超过110000个就业岗位,使健康服务业成为波士顿经济发展的“助推器”。

相比硅谷,波士顿的风险投资机构更加务实,更加注重知识产权和技术创新。波士顿的风险投资机构董事大多有制药公司高管背景,或者是有多年研究经验的科学家。这为波士顿的风险投资机构定下了基调。高度集中的科研资源和专业投资人,使得风险投资在前期孵化阶段先行。

科学家的成果转化无非是转移和自我转化。前者是通过向大型药企转让专利或者直接横向合作,而如果要自我转型,离不开风险投资机构的支持。除了资金,投资机构甚至会深度参与项目的建立,成为核心团队的一部分。具体情况请参考Moderna。

同时,资本也是政府产业导向的有力工具,政府是重要的LP。波士顿生物技术密集集团最大的特点在于R&D能力和政策支持,风险投资机构的存在串联起了整个生态链。

从历史发展来看,大制药公司是最早发现波士顿潜力的产业玩家。辉瑞、诺华等巨头药企的落户奠定了波士顿的工业基调。这些药企在面临发展瓶颈时看到了未来生命科学领域的大方向,下了正确的赌注,选对了地方。政府在看到这些制药公司纷纷落户后,决定将生命科学作为当地发展的新战略。

一方面,大制药公司是波士顿的“风气领袖”,它们的聚集让波士顿成为生命科学领域的“耶路撒冷”,为这里的大量毕业生提供就业。另一方面,他们也吸引人才来到这里。波士顿的很多投资者曾经是制药公司的高管。可以说,今天波士顿的风险投资行业,其实就是大型制药公司打下的基础。

大型制药公司选择在波士顿创新并扩大它。同时,他们也在为科学家提供创新方向和成果出口。比如PD-1、CAR-T、基因治疗等生命科学领域的热门投资赛道。通过大型制药公司的孵化和参与,实际上已经从实验室走向了工业。在大型制药公司的参与和帮助下,埋藏在实验室中的研究成果最终可以影响生命科学领域的全球趋势。

创新源头在波士顿,创新人才在波士顿,资本在波士顿,地方政府的政策倾斜也非常明显。那么,创新型公司选择其他地方的原因是什么呢?由此,波士顿形成了完整的生物医药创新生态,吸引和培育了大量创新型企业落户于此。创新公司的聚集和成功经验,最终使得这个生态形成了最终的闭环。大量的成功经验填充了这里的创新基因,鼓励更多的人和企业来到这里,续写波士顿的创新故事。

波士顿以大学和科研机构为锚,整合政府、科研机构、风险投资机构、大企业和创新公司,形成独特的创新闭环。这些单元通过利益机制紧密联系在一起,最终形成协同创新生态系统:

政府提供长期的政策支持,营造适合创新的氛围和城市空间;大学提供创新资源,产生人才;风险资本机构为创新提供关键的资本支持;大公司为创新成果价值的实现提供机会和载体;创新型公司是产业引导和成果转化的成果,也是生态良性循环的重要标志。

那么,波士顿的经验能给国内科研成果转化带来什么启示呢?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动脉橙果局分析了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转型创新之路,以及海外高校和医院的转型经验,希望通过大量的案例拆解,找到能够促进国内成果转化的线索。事实上,这些经验长期影响着国内科研机构的成果转化体系建设。比如,近年来各大高校和科研单位建立的“教育中心”和“产业研究所”,大多可以看到类似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改造和创新。

经过几年的推广和探索,实际上可以看到国内科研成果的转化成果开始显现。但是,放眼行业,目前转化科研成果的项目和初创企业还是星星之火。但是,促进科研成果转化绝不仅仅是高校和科研成果的事。或许,除了单一维度的科研成果转化体系探索,还需要地方政府、风险投资机构、行业内大公司的共同努力,才能形成一个让创新良性运行的生态。这样,星星之火,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