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的科学家有什么共同点?

* * *性;首先,科学是一项专业活动。众所周知,在17世纪,当时的科学研究完全是个人兴趣。皇家学会成立时,最初的96名会员中,真正的科学家不到1/3。其他的是什么?都是贵族,14贵族,18骑士,医生,甚至神学家。他们衣食无忧,饭后聚在一起,怀着对科学的兴趣,研究、讨论、交流科学问题。当然,也有一些航海家、商人加入这个行列,是因为他们想解决航海、办厂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当初,科学如今,科学已经变得高度专业化。每个科学家都属于一个相应的利益集团,都有自己的就业单位,都要从自己的研究工作中获得相应的收入来养家糊口。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科学的动力和兴趣已经融入了职业精神,对科学的动力或动力的研究必须深入到科学职业精神的内部。

今天的科学发展和技术发明与上个世纪之前不同。大部分来自科学家和工程师的职业活动,与他们的职业直接相关。我认为这种与职业活动有关的兴趣或动力主要来自四个方面:

一个是已经职业化的科学家的兴趣。这是一种动机,但这种兴趣与现在所谓“民间科学家”的科学兴趣有着本质的不同。因为我每年接触的所谓“民间科学家”大概有20-30个,他们的职业各种各样,大部分是农民。除了激情和热情,他们的文化水平不高,科学背景差。当代的科学研究远远领先于他们的认知水平,依靠他们所谓的研究来支撑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见,科学家的科学兴趣是和他们的职业紧密相连的。人要想研究科学,成为自己的兴趣,首先要成为职业科学家,这是前提。否则,他们可能得不到资金、同行认可和社会认可,被边缘化,研究工作难以继续。现在我们说科技创新要激发科学兴趣,但是一定要和专业挂钩,不能忽视专业之后的科学功利性,因为当今社会的科学兴趣已经职业化了。

二是社会对科学家职业角色的期待。在中国,科学家的地位很高。我们的公众科学素养调查结果,科学家的社会声望总是排在第一位,高于英美的调查。自工业化社会以来,特别是自知识经济社会以来,整个世界都对科学家充满了期待。政治家期待着国家竞争力的提高,企业期待着企业利润的上升...而且他们都在寻找科学家的帮助,所以科学家面临着多方面的压力,还有来自专业内部的角色竞争和地位竞争。专业科学家之间的竞争来自于科学家的同行认可,这也是科学兴趣和动力的重要来源。所以我觉得科研不完全是兴趣,应该有一种职业的期待,这种期待来自于外界的压力,推力,诱惑。既然你想成为科学家,你的工作对你就有相应的职业要求。

三是科学家的社会责任。作为生物人和社会人,科学家有良知,他们承担着社会责任。科学生涯是科学家的高层次追求,是自我实现的体现。科学家是一个高层次的群体,追求竞争精神、责任感、危机感、求知欲和游戏欲,也是科学兴趣和动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来源。

第四,与中世纪和上世纪初不同,今天的科学职业充满了巨大的利益诱惑。这是当今社会包括世界的一个特点。科学职业的利益诱惑不仅在中国,在世界其他国家也是如此。韩国黄禹锡事件就是在职业压力和利益诱惑下的表象。今天,科学家面临着比以前更多的诱惑。当官,挣钱甚至权力和金钱一起。我看到一条信息,一个大学教授三个月后就要退休了。他最后一次申请院士,但院士没评上就马上退休。院士评定后一切继续。他的学生给他算了一笔账。如果没有被评上院士,他每个月的退休金大概是3000元,活到80岁可以拿到72万。他被评为院士,光是学校的院士津贴一年就是654.38+0.2万元,再加上他的工资。如果活到80岁,不算其他收入,至少能多得300万。这不仅是钱,还有名气和“副部级”的待遇...在现实社会中,科学家面临着很多这样的诱惑,包括权力、金钱、外国、国内、政府、企业。在这种诱惑下,科学家的身份和角色经常发生变化,有时是官员,有时是专家,有时是老板和商人。专家当官员,官员读书拿学位评职称,科学家当项目老板、项目“包工头”,这种现象并不独特。所以,考虑到今天的科学家,我们不能按照封闭的思维模式和思维定势去研究他们的科学活动和科学家的个人行为。

第二,科学是一种社会工具。当今社会,政治家、企业家和公众对科学家的期望很高,因为科学技术已经成为获取国家利益和国际地位的重要工具。一个国家的强大和繁荣几乎等同于科技,很多国家关键技术突破都被打上了政治符号。很多技术标准都是美国生产的,包括CPU计算机的核心技术,80%-90%都是美国掌控的,所以这样的科技东西就成了美国获取自身利益和全球霸权的重要工具。同样,对于个人来说,科学技术已经成为获取政治地位和个人利益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将技术掌握和控制在自己手中后,可以在很多方面获得主动权,被称为个人成功的资本。作为一个现代公民,没有现代科技知识,他很难生存。科学技术也是当今企业获取利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如果企业拥有并控制了掌握和开发关键技术的人才,控制了专利权,就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获得丰厚的利润。科学仍然是统治工具。无论是国家、地区还是个人,拥有更多科学知识的人往往比别人拥有更多的话语权,甚至拥有和支配财富、分配资源的权利。美国有了称霸的科技资本,当然在很多领域和全球有话语权。在现实中,尤其是在中国,科学仍然是一种人事工具。学术研究评价和人事评价的结合,使得学术研究评价成为一些科学家获取权力、地位和金钱的转换器。

可见,当今世界的科学技术已经成为一种非常广泛的工具价值和多功能的东西。今天的科学已经不能像中世纪以前那样局限于认知阶段,而是高度技术化、低俗化,而不是束之高阁、空中楼阁的东西。更有意思的现象是,科学是“政治”、“理性”、“合法性”的代名词,很多词汇都以科学为属性,比如科学决策、科学生产、科学生活...似乎没有科学,当代社会就会失去色彩。

第三,科学是一个社会系统。很多科学社会学家分析科学家共同体,科学家共同体至少有几个角色:第一,研究的角色是知识生产;其次,教学的作用,主要是一种传承,培养科学继承人;第三是管理,即协调和维护;还有就是守门员的作用。理科同门,需要一个守门员,就是筛选和评价的作用。此外,科学社会学家还对拥有相同科学家群体的组织进行了分类。他们分为两类:一类是科学家群体,是高收益群体,比如高校、科研院所,是真正的利益主体;另一种,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被中国的科学建制所忽视,被政府职能所掩盖,被科学组织——科学家团体,也就是科技社团、无形学院等等所忽视。科学建制是从17世纪和18世纪在一些欧洲国家,如意大利、英国和法国逐渐形成的。我们知道,世界上第一所大学是1088年在意大利建立的,当时还不教科学。真正意义上的现代科技社会也是在17世纪建立的。我们现在更公认的是英国皇家学位的代表。当然,爱丁堡皇家外科医学院是1505年皇家特许成立的,但它并不是现代科学意义上的科技社团。世界上第一份科技期刊《哲学汇刊》诞生于1665年的科技学会——英国皇家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