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14科技成果转化的思考

4.12-4.14武汉地质大学组织第二届高校科技成果转化政策与操作实践研讨会。由于时间冲突,没能去现场,只能在微信群里看很多同事聚会聊天。为了和大家保持同步,保持参与,特此写一些个人感受。

“科技成果转化”的概念最早是由奥地利经济学家熊彼特在1921年提出的,他在《经济发展论》一书中提到“从未实现过生产要素的新组合”。将创造性的科技成果转化为有利可图的商品及其产业。熊彼特认为,“创新”属于经济范畴而非技术范畴,不仅指科技发明,还指将发明的技术引入企业形成新的生产力,即将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科技成果转化的最大动力在于其对经济增长效应的巨大作用。

“科技成果”一词具有中国特色,在国外很少作为通称。在具体的项目中以具体的形式表现出来,比如学术报告、论文、著作、专利等。虽然美国等少数国家有“科技成果”的概念,但主要用于描述科学技术对整个社会经济技术发展的贡献。

科技成果转化是指科技创新成果应用于实际生产生活的过程。它强调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的过程,重视结果,即科技成果无论是通过市场还是计划方式转化,最终都是得到应用的,因此更强调技术的生产力属性。这与“技术转让”和“新技术商业化”的概念明显不同。

科技成果转化涉及不同行为主体的不同利益,因此需要技术转移,但在这个过程中,技术转移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在技术转移过程中,为了满足技术接受者的应用需求,需要转化科技成果,但同样的科技成果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说到技术转移和成果转化,大家都觉得很重要,但都觉得时机未到,总是很难想到。

事实上,目前我国成果转化的环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而且在不断改善。可以说,我国成果转化的潜力是巨大的。

人们常常感叹中国高铁的飞速发展,仿佛一夜之间,中国高铁里程超过了世界其他所有国家的总和。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技术转让、跟进和进一步成功转化的案例,也显示了中国技术转让和成果转化的能力。

科技成果转化是科技成果流动和演化的过程,包括转化和转化两个部分。

“转化”是科技成果所有权和使用权的转移,“转化”是科技成果不断具体化、产品化、商品化、产业化的过程,如下图所示:

目前,越来越多的“转化”过程由科技中介机构作为第三方参与甚至主导,在捐赠者和接受者之间建立科技成果的供需平台,提供支持性和系统性的技术服务,促进捐赠者和接受者之间的对话,最终使成果转化得以顺利进行。在这个过程中,科技成果的所有权发生了转移,体现为空间位置的变化。它是科技成果转化的关键环节,决定了双方的合作方式和利益分配比例。

在这个过程中,科技成果发生了“质”的变化,将最初的实验成果转化为可以应用于生产的成熟技术。中国科技成果的一大瓶颈就在于这个“产业化”的过程。如何将科技成果产业化,是中国需要加大力度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

未来技术转移主要有两个方向。

首先,西方技术强国向中国的技术转移将进一步增加。

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R & amp;d投资居世界第二,科技创新能力突飞猛进,成为国际科技创新中非常重要的一员。然而,西方科技强国拥有丰富的技术积累和领先的R&D手段和能力,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将是中国学习的榜样和引进技术的来源。近年来,中国对外投资快速增长,许多巨头通过海外并购迅速获得了海外先进技术,同时也建立了自己的市场和品牌影响力。对于一些在国际上还缺乏竞争实力的公司来说,获取海外先进技术的途径主要是通过一些跨国技术转让中介机构。

另一方面,转移的主要方向是将加强从学术界到工业界的技术转移。

在西方科技发达国家,非常高科技的公司成功的创业模式基本都是这样的,即创业经验丰富的CEO从最好的大学拿到这个领域最优秀的教授的先进专利,然后凭借自己在行业内的影响力、资源和人脉拿到风险投资去创业。然后在8到10年后,成功将教授们的科研成果转化为产品,上市后受到欢迎。现在这样的案例越来越多。

2015以来,国家对科技成果转化的支持力度越来越大。

核心问题在哪里?在我看来,作为一名高校工作人员,主要是以下几点:

一是相关配套政策有待完善。比如,关于科技成果定价、科技人员兼职创业等问题,高校仍无具体细化政策。面对这两个问题,我们基本上采取回避和绕道的态度。

二是缺乏专业的技术转移机构和人才。相对于国外的高校和科研院所,国内高校普遍缺乏专门的机构和人才。目前,越来越多的行政服务仍然是为高校的成果转化提供的。

三是成果转化的原始动力不足。在成熟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能够为创新主体转化成果提供压力和动力,构成成果有效转化的原始动力。但是,由于科技成果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很难完全融入产业体系。创新主体的主人翁意识、紧迫感和获得感不足,行使权力还存在阻力,成果转化的获得感不够。所以动力、压力、激情都不充分。

总结:

成果转化任重道远。告别纸面上的理论,不仅需要政策、技术、人才、服务、资本等创新资源的深度整合,还需要各方认知水平的改变,例如,高校科研人员与企业界建立互信、共享合作的习惯,以及科技成果转化平台、服务体系、融资体系的建立和真正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