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都是“该死”的吗?

老城的诗人都该死。

举不起锄头,抽不起洋烟。

依靠思想

写一堆烂谎言,总有一天颜色被过期的胭脂覆盖。

诗人骑着烟囱飞向天空。

我从子宫里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笔筒。

假装像一只被囚禁的虫子

妈妈说所有的诗人都是白痴。

他们的烦恼就像寄生的飞蛾。

吃脑子喝血。

直到头骨像核桃一样被掏空

诗歌像中毒的僵尸一样跳舞。

唤醒诗人冰冻的掌纹

学会从老鼠身上钻洞。

向死者学习诗歌。

刀子在眼球上刻出环。

好几圈都没有诗人的踪影。

该长大的是鸡鸡兽。

或者对不死的恐惧

树皮爱上了落叶的生命。

落叶猜不透彩虹的寂静。

诗人的裤衩再也装不下无知。

笔尖成为跑步的脉搏。

老师说诗人都是变态。

他们的世界只有牛奶。

房子像鸽子一样飞翔,像坟墓一样夸张。

抓住它,它就会变成妓女的污秽。

诗人的书包里全是裸体。

将帧的长度与期望进行比较。

如果艺术是一座牢不可破的桥梁

裸体模特经得起诗人的赞美。

骨质青霉的生长

是不对,但赤裸裸的难以掩饰。

就像一条河流穿过被洪水淹没的海岸。

就像欲望被诗歌所印记。

三楼涂满月亮的唾液,糊成白藻或荷塘。

这位诗人有一种年轻时的忧郁。

用蜡烛烧掉坏主意

同学说诗人都是装逼的。

他们就像光着大腿的舞者。

就像狼皮里的荷尔蒙

发泄在一只善良的羊身上

舌头代替了二胡的蟒蛇皮。

唱出一条死蛇吃不完尸的悲剧

诗人对一首佛教诗有了顿悟。

它只是活着的工具

就像农民有锄头的专利一样。

和蚱蜢一样,它们有一个吃的暗号。

像个诗人除了阴茎和笔。

以及杂草般的情感。

公司总是像地狱里的墓地。

走进去就像背叛了上帝。

诗人买不起古董衣服。

我和人民币有友谊。

同事说诗人都是狗屁。

他们吃不起鲍鱼。

不如燕子的唾沫写诗。

不如穿着泳衣游泳的鲨鱼。

踝骨打破了道德判决。

跛脚诗人终于把笔吃了。

锁链的欲望。

用你的生命把灵魂从身体里拼出来

看看城市里的性欲。

蚂蚁携带的厨具

挣扎到锅底

和火一起,结局精致,夕阳在藤椅上摇曳。

啮齿动物的小胡子咯咯笑着,撅着嘴。

诗人早就是一个断手太监了

不能写一个烂谎言

孙子说,所有诗人都是大师。

他们的爱与恨就像银河的线。

把满天的星星和月亮串起来

美丽如幻。

皱纹里写满了岁月的苍凉。

我点燃了一支外国香烟。

捡起废弃的锄头

去了满是尸体的地方。

老城没有诗人。

孙子总是像他爷爷。

拄着假币编织的拐杖

诅咒诗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