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材料和所学知识,徽商兴衰的原因是什么?
首先,分析徽商兴起和繁荣的原因
徽商经商历史悠久,但从整体上看,徽商萌芽于东晋,成长于唐宋,兴盛于明清。具体来说,徽州人最早兴起于明朝成化、弘治年间(1465-1505)的贾志峰,由于徽商经营有方,资本积累迅速,在当时各种条件的推动下形成了徽州帮,并逐渐发展成为全国十大商帮之一。下面就具体分析一下徽州商帮形成的原因。
(一)从贾志峰看回族崛起的原因
徽州,金代称为新安郡,宋宣和三年(1121)更名为徽州。其土地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地处皖南山区,自然资源丰富,类型多样。正如其民间谚语所说,“七山一水分田地,一路一庄园”,徽州多山多水,耕地少,土壤偏酸性,这就决定了其地质不适合粮食作物的生长,而适合茶、竹、木等经济作物的种植。而在徽州,“粮食必须由国外供应,本地产品无法与邻近的产米区交换。虽然山路崎岖,陆路出行不便,但新安江上的木筏、船只畅通无阻,对于山区的物资运输来说已经足够了”[1]。靠近全国市场的地理优势也为徽州人从事商业贸易提供了有利的地形条件。此外,据记载,惠州自然灾害频发。明朝的灾害发生频率大约是八年一次,而清朝不到六年一次。惠州的人口增长特别迅速,使得惠州人不得不经商谋生。这些都为回民学习贾提供了客观条件。
回民从商风中崛起,不仅是因为其独特的地理环境,更有着深刻的人文和社会原因。惠民一向勤劳不倦,经商容易致富。自宋代以来,素有“东南邹鲁”、“理学”之称的徽州,备受瞩目。朱理学和阳明理学的兴盛,也导致了回民对仕途的渴望。正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徽州人只能通过从事利润丰厚的“端”生意来支撑自己的基础生意。为了满足“儒”的需要,徽州人往往选择经商之路。此外,“由于徽州耕地有限,地价极其昂贵,仅靠土地兼并的方式难以满足有钱有势的家庭奢侈生活的需要,因此商业经营成为他们扩大财源的重要途径”[2]。
除了做生意的动机,当时的政策也为其做生意提供了有利条件。张实行鞭法,地租大部分由实物转化为货币,极大地促进了商品流通和社会商品经济的发展,进一步促进了我国长途贩卖业的发展。明代中期对盐实行“开中折色”的方法。拥有淮河、淮河盐场地理位置的徽商,逐渐排挤晋商,获得了成化、弘治时的食盐销售垄断权。“明代两淮的盐利最大。徽商在两淮盐业取得优势后,迅速扩大财力。他们要么在经营盐业的同时经营其他业务,要么支持亲友从事各种商业活动。这对徽州商帮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3]。此外,回民具有强烈的地方宗族意识,他们不仅依靠商业投资来教育族人,而且依靠宗族关系形成一个整体,以方便相互照顾和增强竞争力,这也成为回民从商业分散的个人凝聚成一个完整的商业团伙的原因之一。
(二)徽州商帮形成的原因
徽州人的经商风格已经形成。在明清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徽州商帮在成化、弘治年间逐渐兴起,并不断壮大,最终成为中国影响深远的十大商帮之一。具体来说,徽州商帮的形成有三个原因。首先,明清时期社会相对稳定,商品经济突飞猛进,商业资本开始扩张。这一时期,资本主义在中国部分地区萌芽,也刺激了商业贸易的繁荣。其次,成化、弘治年间,徽州人从贾形成风气,富商足够多,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第三,全国商业竞争加剧,晋陕商人结成商帮,使徽商意识到有必要结成商帮以增强竞争力。最后,徽州深厚的乡土和宗族观念深入人心,一个人下海和很多老乡一起下海更容易形成商帮。
徽商崛起后,其对市场规律的准确把握,加上经营项目的广泛和经营方式的多样,使其在全国商业竞争中迅速占据了主导地位。在明清时期中国11大盐场中,淮北盐场占据主要地位;但徽商的地利、交通便利,使其超越晋商,垄断了淮河、淮河的盐利。徽州盛产红壤,适宜优质茶叶的生长,山地地形也适宜竹子等植物的种植,所以茶木贸易一直是徽商贸易的重点;典当业有利可图,“做生意和放贷是徽商获利的两个主要手段”[4]。所以徽商经营的重点是盐、典、木、茶。正是由于这四派的合理经营,徽商在成化、弘治、万历年间逐渐壮大。
(三)清代徽商发展到顶峰的原因。
值得指出的是,徽商的发展阶段并非一帆风顺。由于朝代更替,徽商在万历至康熙中期(1662-1722)一度衰落。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封建政权的敲诈勒索;第二,战火蔓延。具体来说,商业作为封建时期的最后一个行业,一直是统治者压迫的对象。明末政治腐败,清初社会不稳定,统治者对商人的压迫是巨大的。《清史稿》中经常记载,在王朝建立之初,各省往往免于补充赋税,并支付自然灾害频繁地区的救济款。这些钱大部分来自商业税。明末农民起义和明清战争对徽商打击很大。“据有关史料记载,明末徽商在战争中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大革新。大顺农民军攻克北京后,据说回民搬运的货物比较重,劫掠起来特别爽,死了几千人。经历了明清之际动乱的著名徽商学者金生说:徽商的足迹往往遍布天下。天下若有不幸,则新安人亦步亦趋。所以,这十年来,世界上大部分都是残疾人,新安人也是残疾人'”[5]。
从康熙中期到嘉庆、道光时期(1796-1850),徽商摆脱了之前素质低下的局面,逐渐繁荣起来。主要原因有四:第一,稳定的社会环境是一切经济发展和商业繁荣的原因。在经历了的盛世之后,回民又有了向贾学习的信心,生意又兴隆起来了。其次,统治者的一些政策的支持。分田入亩政策的实施,有力地促进了商品经济的发展,货币流通开始频繁。此外,“清廷采取了一些‘照顾商业,放宽阶级’的措施”[6]。第三,“徽商在长江流域商业活动范围的扩大。明代国内贩运贸易大多集中在运河沿岸的南北贸易。到了清朝,不仅南北贸易不断扩大,长江沿岸的东西贸易也发展起来”[7]。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徽商也是贾,而且儒贾合一,商人、地主、官僚三位一体。他们以儒经商,强调商业伦理,使他们的家族生意越做越大,反过来又分别促进了儒家和贾的发展。正如徽州一古民居门前的对联所写,“好好读书,好好经商固然好,好好经商易,好好经商难。”这说明徽州人能够充分认识到读书与经商的关系,能够兼顾二者,以红顶商人胡雪岩积极参与国家事务,在身份上统一商人、地主、官僚。与明中叶相比,徽商复兴进一步发展,以盐商为主体迎来鼎盛时期。
二,徽商衰落的原因
辩证唯物主义指出,任何事物都有其发生、发展和消亡的过程。徽商作为明清封建势力的附庸,注定要走向衰落和瓦解。但徽商的衰落过程并非直线下降,而是螺旋起伏,逐渐退出历史舞台。具体来说,徽商的衰落可以分为两个阶段:清代陶澍盐法改革后,盐商的衰落意味着徽商的大大削弱;盐商衰落后,同治、光绪年间,茶商有所复兴。从此,“民国初年勉强维持的徽商茶叶贸易,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繁荣,走向衰落”[8]。随着茶商的没落,整个徽州商帮开始走向衰落和瓦解。徽商衰落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是封建商帮,他们不是把资本用于扩大再生产,而是用于封建活动,这也决定了他们在清朝中后期资本主义势力入侵中国后,无法保持原有的优势。具体来说,徽商衰落的原因可以分为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
(一)分析徽商衰落的客观原因
客观上,徽商衰落的原因可以概括为:
首先,封建政权政策的变化对徽商,尤其是其支柱盐商造成了打击。商业作为传统的“寿终正寝”行业,历来是历代重点盘剥的对象之一,清朝也不例外。开朝是为了彰显德行,避免各省的补贴。然而,当时战争造成的社会空洞很难愈合。除了明智的统治者,其余的补贴应该来自其他税收。
徽商的衰落是从盐商的衰落开始的。徽州盐商衰落的主要原因是政府政策的直接影响。其具体表现之一就是陶澍进行的盐法改革,废除了徽商对食盐销售的垄断。根据《清稿》,“当淮、淮之私益越来越多,盐务越来越坏”,道光帝任命陶澍进行盐法改革。道光十二年,陶澍先是计划与淮北推行票盐法,后来又推广到其他地区。票盐法虽然在一定时期内达到了既定的目的,即减少私盐的销售,但并不是长久之策,结果很快得到了证实。很快,私盐的贩运增加了。这不仅使徽州盐商失去了世袭的食盐买卖专利权,也导致了原有的官商专卖制度的打破。而且由于法律的实施未能因地制宜,淮南盐商陷入困境。所以,同治三年,曾国藩上疏。“淮南盐务难通,组织上有两难。一是侵邻盐太久。西岸的浙、粤、闽为私,而楚安的川、鲁为私。这块地被占了十年,人民用它来帮助他们吃饭,官员们也用它来抽烟,所以这种情况无法停止..."[9].不仅是盐商,其他行业的商人为了摆脱清廷的统治危机,也遭受了各种政策的变化。
其次,由于财政困难,清政府开始无情地无休止地剥削商人。自康乾盛世以来,清廷的开支与日俱增。此后,政府增加税收项目,勒索钱财,压榨商人。“康熙年间,淮商有三大浮费:一是程仪。在任或候补官员经过北京淮阳时,无论该官员是否与淮上有往来,都必须索要行程单。第二是礼仪。地方文武官署,无论是否与盐务有关,都要向商人征集规矩礼仪。第三,不尊重。第一,每年帝国到期,习惯上向商人收钱。后来发展到不管地方有多远,和商人有没有交情,只要是达官贵人,在位时都要向商人要求尊重。这三笔浮动费用每年赚几千块”[10]。
作为国家财政收入,盐商首当其冲。这也是曾国藩盐务管理的一个弊端,就是李牌太多。“淮盐出江,从仪征到楚溪,层层设税申报。两军相依,不可撤”[11]。虽然曾国藩等人为保护徽商,相继修改盐法,但效果并不显著。从那以后,盐的水平一直在恶化,盐的价格一直在上涨。“刚开始上课的时候,涵盖淮河淮河、编织、河工、铜金之类的,只有80多万,每个吸引一两块多。织布、河工、铜重,因为盐政交通署清正廉明,坏规矩多,每年布施银22万,河工捐5万。三藩之变,云南铜障,送盐差买捐,水足五万。雍正时期,减免养廉费被认为是正当的报酬,继承权被恢复到其他项目。所以内外分支的数量是随着增加而增加的,每篇引用增加到672篇,换票后比较轻。同治年间,土地的引进还没有恢复,但补课增加引进是没有必要的[12]。由此,盐商的负担可见一斑。有鉴于此,虽然曾国藩、李鸿章先后修改盐法,将纲法混入票法,旨在优先照顾旧商,为难新商,但并不能解决财政问题的根源,盐商逐渐衰落。仅次于盐商的茶商,也是清廷重点剥削的对象之一。
此外,惠州一直是中国重要的茶叶产地之一。据《清史稿》记载,“茶与盐相似。”但是盐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所以掌管国民经济的人都依附于盐,总是要查的。最开始是有税的,除了江浙海关收多少,不固定。其他省份每年一千多两,也不过几百两或几十两。.....咸丰以来,各省相继成行。光绪十二年,福建共报19万两以上,其他各省也逐渐增多,但一直不够。按照宣彤三年预算表,茶税才130多万”[13]。三言两语,展现了清代茶税的大致沿革。随着统治危机的加剧,各省厘金也在逐渐上升,这也是徽州茶商竞争力低于外商,进而下滑的重要原因之一。
再次,连年战乱使清廷疲于应付,不得不不断增税;徽州也因战乱损失惨重,这也是对立足徽州的徽商的打击之一。清中叶以来,帝国主义势力渗透中国,极大地改变了中国原有的政治经济结构。此外,中国国内动荡频繁,内忧外患。尤其是咸丰、同治年间,清廷为了镇压太平天国和捻军的起义,发动了持续17年,波及18省的内战。徽商的主要活动区域都卷入了战争,甚至徽州本身也成为了主战场,对徽商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战争直接造成了徽商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此外,“西安童兵军”封锁了长江一线交通,中断了徽商经营的吴楚贸易,也使徽商在江浙地区的商业活动陷于停顿。这一切都使徽商元气大伤,最终恢复元气。
最后,鸦片战争以来,帝国主义国家侵略中国,对中国进行经济侵略,以茶商为首的徽商损失惨重。帝国主义国家在中国倾销商品,掠夺原料,对任何商业集团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作为一个封建商业集团,徽商落后的生产方式使他们在竞争中逐渐处于劣势。徽州茶商虽能遵守市场经济的客观规律,但外商却利用清廷制定对华商集团不利的政策,如降低茶叶价格;依靠半税,“利用从产茶区采购的优势,入侵的外国资本主义势力乘虚而入,给包括徽州茶商在内的华商以致命打击”[14]。再加上进口洋茶的冲击,徽州茶商举步维艰。徽商的衰落,标志着整个徽商的衰落。正如张海鹏先生所说,“清代徽州茶商的兴衰,是中国传统封建商人在现代社会的缩影”。在外国帝国主义和国内封建主义的双重压迫下,徽州商帮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
(二)徽商衰落的原因分析
徽商的衰落除了外部因素,还有自身的原因,这也是其衰落的根本原因。总的来说,徽商的衰落在于他们是一个封建商帮,是否与统治者关系密切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命运。此外,徽商的经营利润并没有转化为扩大再生产的资本,而是用于非经营性消费,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徽商奢侈品消费巨大。以盐商为代表的徽商,大多将多年经营的积蓄用于奢侈消费。“明代徽商在家乡斥巨资修建花园、别墅、住宅的现象蔚然成风。歙县的‘果园’、‘燕子园’、‘枣园’都是著名的景点。徽商民居流行斗拱画,追求富丽堂皇”[15]。进入清朝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徽商的实力越来越强,挥霍也越来越猛。据记载,居住在扬州的盐商不惜重金修建园林和别墅,导致乾隆年间扬州园林天下第一。一方面他们修建了扬州等地,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他们挥霍资金的一般流向。徽商除了投资建筑业,在精神消费上也是一掷千金,比如建戏班,收藏书籍,古玩等等。到了清朝,接手开车让商人花了不少钱。正如王在《略论盐法盐务》中所指出的那样,“夫留中国,深情备一亿,尤是前所未有。.....盖盐商之运,至此而极;盐商奢侈之弊,如此之深”[16]。
第二,徽商的崛起离不开徽州宗族势力的支持。所以一旦兴盛起来,代代相传的宗族思想使得徽商在宗族事务建设等封建活动中总是慷慨大方。为了宗族的发展,徽商不惜重金修缮祠堂、墓葬、族谱、自修、考堂、书院,购置宗族财产和田地。在徽商的大力支持下,徽州的文化教育事业发展迅速,也导致徽商资本迅速流失。
除了在非经营性项目上的支出,徽商与政治缺乏紧密结合也是其衰落的重要原因。众所周知,徽商的繁荣是由于其“儒贾”经营模式和与封建政权紧密结合的主要手段。它的衰落也是因为它对清廷的态度。为了获得所谓的“功名”,徽州的捐助风盛行。而且统治者为了增加收入,极力劝说商人捐助补贴。徽商自愿、强行向政府捐赠大量财富,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少负担。此外,晚清时期徽商与政权的结合不再紧密,使得原有的地主、商人、官僚三位一体的地位无法维持,直接导致了他们的衰落。
综上所述,在主客观两方面原因的影响下,徽州商帮在清代中后期开始走向衰落。盐商的衰落是徽商衰落的第一阶段,而茶商的衰落说明徽商在盐商衰落后已经失去了支撑残局的力量,整个徽商已经走过了衰落的第二阶段。与此同时,徽商的其他行业如典当、木材、丝绸、大米、百货等纷纷衰落,逐渐失去了在过去经济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徽商的没落,标志着徽商的彻底没落。但是,尽管徽商已经解体,但部分徽商还是紧跟时代步伐发展商业资本,改进经营方式,所以在民国初年甚至解放前仍然活跃在江南大城市。可见“封建徽帮衰落后,徽商仍是各地经济生活中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其中一部分已成为民族资产阶级的成员”[17]。
三、徽商兴衰原因的启示
徽商虽然活跃了百年,但其兴衰却在各方面为后人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可以成为现代社会发展的巨大财富。
回族有很重的宗族观念,外出经商总是以血缘和地域为纽带生活在一起。他们外出经商,一旦定居下来,宗族里的其他人也会跟着来,然后勤劳的乡镇也会跟着来。这种宗族集团以血缘关系为纽带参与市场竞争的方式是形成商帮的直接原因,在聚集财力、物力、人力和统一行动方面具有强大优势。但这种方式也有先天的缺陷,但徽商懂得趋利避害,所以他们注重用契约来界定这种人情关系,这一点从徽州地区遗留下来的许多徽州契约文书中可以看出。此外,在处理对内或对外的商业问题时,徽商还有一个专门的组织,即徽商会馆。明清时期,徽商行会遍布全国。他们代表商人与政府谈判商务,并为徽州人组织公益事业。有些行会还延聘教师教导同乡的子女,还递送同乡的信和官方文告。会馆经费由会馆所在地徽商提供。这既说明了徽州宗族势力与商人的密切关系,也说明了徽商懂得运用法律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徽商的兴起和繁荣在很大程度上与其“尊儒”的传统密切相关,这也说明教育的发展能够有效地促进社会经济的繁荣。最值得徽商学习的是他们最为人称道的“儒贾”精神。徽商有自己的信条和准则,如“生财有道,以义为利,不以利为利”;“财从道出,利从义出”正是他在各地的事业精神。它的成功成长和长期活跃是由徽商“左儒右贾”的特点决定的。因为儒家思想,他们对管理之道的理解和对时代的适应都远高于其他商人。以儒家思想为基础的徽商,一直把“薄利多销,甘于清廉”作为商业伦理的基本原则之一。另外,创业难,保住更难。徽商有“诚”之心,即任何时候都有善良和良知。徽商代表胡雪岩曾高度概括商人的“良心”,说“遵朝廷律令,对客公道,就是讲良心”。“贾立安”的另一个特点是正确对待金钱,强调人对财富的主体意识和自我意识,既不把金钱视为“万恶之源”,也不为金钱所累,强调金钱要“取之有道”,“取之于仁,用之于义”等等。这些都是奠定徽商繁荣的文化底蕴。
徽商的衰落,和其他商帮一样,主要是因为其封建的经营模式。赚的钱不是作为扩大再生产的资本,而是用于很多非经营性消费。徽商发展了当地的教育、科技、文化等事业,却把自己推向了衰落之路。总之,它的兴盛是因为它能准确把握市场规律,它的衰落是因为它没能跟上时代潮流提高技术,发展商业资本。这些都是值得借鉴的地方。
结论
徽州商帮萌芽于东晋,发展于唐宋,兴盛于明清,随着清末封建社会的解体而衰落。从它的兴衰可以看出明清社会经济发展路线的端倪。
从明代成化、弘治时期的徽州商帮兴起,到清末的衰落,其发展道路并不平坦,长达400余年。然而,它对徽州乃至中国社会发展的贡献却是非常显著的。徽商的兴衰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启示,值得我们作为话题具体探讨。
封建徽商虽然没落了,但今天的徽商正在崛起。因此,总结徽商兴衰的经验教训,无疑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