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思维在行政决策过程中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随着现代社会科学的发展,人们越来越感到,社会科学要健康发展,必须有自己完整的方法论。本文要讨论的就是这种科学逻辑,它被认为是自然科学的专利,在社会科学领域仍然可以生根发芽,而且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在行政决策中运用科学逻辑的必要性。
决策是决策者根据自身条件和环境,在可能的行动方案中选择一个方案的过程。它是研究决策一般规律,指导人们实施合理决策的科学。因此,决策应该是一门社会科学,而且由于决策不像其他实验科学那样“可观察”,因此,决策也是人的高级思维活动。人的这种思维活动不仅要考虑以前的经验和事实,还要关注当前的社会环境,还要对未来可能产生的影响有一个基本的预测。特别是政府行为的行政决策关系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因此行政决策必须是科学的、有逻辑的思维过程并照顾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这样,科学逻辑就可以在行政决策中发挥重要作用。
从另一个角度看,所谓逻辑思维方式,是指逻辑思维形式、规律和方法相互作用而形成的指导人类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思维方式。具体包括知识、经验、问题情景的参与和对事情结果的推测。行政决策本身就是一个从经验到现实,再到未来的分析综合过程。因此,行政决策的过程也必然是一个逻辑思维的过程。
第三,科学逻辑要求程序性和非程序性行政决策相结合
程序性决策是指重复出现的、有一定结构的、可以通过一定程序解决的决策。因为科学逻辑是一门关于思维的科学,人类的思维活动要遵循一定的规律。这种理性形式要求行政决策过程也必须遵循一定的程序,并在这一程序中准确运行,从而得出合理的决策。
比如在日常的行政管理活动中,部分或大部分是可以重复操作的(如政府的年度总结报告、政府官员的换届选举、一般职位的任命等。),而这些行政决策都要按照一定的程序做出,要根据各种数据做出准确合理的安排。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行政决策出现不必要的偏差,才能符合逻辑和理性的要求。
但是,另一方面,由于行政决策面对的是一个复杂多变的信息社会,仅仅以程序化的方式对信息进行分析和处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紧急情况下,必须迅速做出决定时,不可能按照原来的一系列程序做出决定。比如98长江洪水,在每一次突发事件中,我们党和政府的决策层都充分展示了其决策智慧。据设想
非程序性决策是指结构不良、重复性强且通常是必要和重要的决策。因此,当决策出现一些新的问题,即以往决策从未遇到过的问题时,也非常有必要打破程序,使行政决策更加灵活、机动、富有创造性。例如,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邓小平等中央领导人作出了改革开放的重大决策。这样的决定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是前所未有的、创造性的决定。所以不能通过非常程序化的过程来决定,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否则一切按规矩来只会“耽误战机”。
从这个意义上说,行政决策的程序性打破并不违背科学逻辑的合理性,相反,它是逻辑合理性的重要体现,因为科学思维要求人们不仅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办事,而且要充分发挥主观创造性,不做规律的奴隶。
四、科学逻辑要求行政决策放弃最优化原则,力求满意。
众所周知,在大多数重要的行政决策中,大部分都是不确定性决策,这主要是由以下几个方面造成的:一是行政决策需要充分的信息,但对于很多问题,尤其是突发问题或正在出现的问题,决策者的信息往往是不完整的,甚至有些信息是错误的;其次,行政决策是集体决策而不是个人决策的过程,这样决策者之间就存在一定的互动,而这种互动不可能是绝对协调的。因此,基于以上原因,最优决策永远无法实现。在决策实践中,行政决策必须在不确定的状态下进行。如果我们一直等到接近最优决策,那么我们就永远无法做出决策。
我们党和政府在历史上犯了太多这样的错误。比如,五六十年代,我们提出“赶超英国,赶上美国”,“跑进社会主义”,“人有多大胆,生产力就有多高”...所有这些行政决策都是在盲目追求所谓的优化。在这种行政决策中,尤其是涉及国家政策时,一味追求“优化”是不现实的。因此,我们
第五,非逻辑-直觉和情感因素在行政决策中的应用
虽然严格按照科学的思维方式进行行政决策可以减少失误,达到准确,但决策毕竟是人的行动,人不是按照机器有规律地产生的。因此,在行政决策过程中,人的主观因素是不可忽视的。“我们认为,在科学行政决策的道路上,很难定义人际互动和情景。在文化背景、价值选择等诸多因素导致的行政决策过程中,必须加强偏好整合。与此同时,现实生活中用于行政决策的偏好整合手段有所增加。特别是我国行政部门和利益集团决策的种种失误,都与偏好没有提高到良好的整合有关。因此,从行为决策理论和心理决策的角度,研究行政决策过程中的偏好整合,避免行政决策失误。
根据马克斯·韦伯的行为类型,人们的实际行动可以分为四种类型:具有合理价值观的行为、具有合理目标的行为、传统行为和情感行为。前两种是理性行为,后两种是感性行为。就决策行为而言,一般都是理性行为。而理性人在活动中的非人格因素和利益关系导致了人的非理性倾向和感性行动。
理性成为人们追求的目标,但在理性欲望引导下创造的各种行政决策支持系统并不能完全解决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在行政决策中,感性的人和理性的人交织在一起,既给决策埋下了风险,也给我们研究决策科学、进行风险防范留下了空间。因此,在行政决策中,要充分发挥人的“非逻辑因素”的积极作用。充分发挥人作为“思维动物”的优势,使行政决策更加优化和可行。同时,要防止人们在决策过程中夸大主观情感因素。虽然主观直觉和情感因素可以引发创新,但客观环境也不可忽视。
但另一方面,行政决策中的直觉和情感因素虽然是决策者创新灵感的一个来源,但由于个人利益的诱惑,也会成为行政决策不公的罪魁祸首。因此,直觉和情感因素的应用要在一定的科学机制指导下进行。因此,从更高的层面来看,这种非逻辑因素的应用必须在更大的逻辑范围内进行。
第六,行政决策中决策者错觉的产生和避免
行政决策中的错觉是指一种认知偏差,也可称为认知偏差。偏见不同于错误,错误是人无意识产生的,就像人看待事物一样。但是,这种错觉的存在很可能给行政决策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行政决策中认知偏差造成决策者错觉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按照行政决策的过程,可以分为:信息获取阶段的认知偏差;信息加工阶段的认知偏差;信息输出阶段的认知偏差;信息反馈阶段的认知偏差。我们用一些具体的历史事件来说明吧。
20世纪50年代末,中国广大农村出现了一股“夸张”的热潮。当时有“亩产13万斤”的超历史记录,“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之类的荒诞口号随处可见。分析这一历史现象可以发现,第一,行政决策者在信息处理上出现了认知错误,因为外国资本主义的亩产量很高,而社会。因此,生产力必须高于资本主义。因此,在行政决策中规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行政目标。在信息输出上有“一厢情愿”的错觉,觉得事情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出现,认为未来的一切都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强烈要求人们保质保量完成。另一方面,广大人民群众在“革命热情”的鼓舞下,“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所以在信息的反馈中,造成了行政决策者的错觉,以为这样的行政目标真的实现了,吸收了这些信息,然后在下一步的行政决策中提出更高的指标。这种恶性循环导致了那一年发生了许多荒唐而悲惨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