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散文
二月二散文1小时候的2008年,从腊八开始,一直持续到二月二。过了正月十五,娃娃们就盼着看书,掰着指头数数日子。
二月二作为一年的结束,在成年娃娃的眼里,和过年一样重要。我今天必须早起。如果我起晚了,会被大人嘲笑,以后脸上会变成烦人的雀斑。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为了美丽,娃娃们在这一天比任何一天都起得早。其实大家都知道,龙只是一个传说。是我们民族的信仰和图腾。2月2日,惊魂过后,万物复苏,传说中的龙在这一天醒来,给人们带来了希望和美好。一年之计在于春。所谓龙的巴巴,不过是大人撒的善意的谎言。目的是让娃娃从小养成良好的习惯,珍惜时光,珍惜现在。这一天的水叫圣水,可以治百病。人们洗澡理发,泡茶做饭,心存感激。对于孩子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节日。什么是假期?孩子们会异口同声地说:有好吃的!
在物资匮乏的那些年里,节日对孩子们很有吸引力。在二月二日之前,孩子们放“二月二日,龙抬头,家家户户炒豌豆。杀了公鸡吃肉面,拎个笼子挨家挨户转。这一天,姑姑抱着送外卖的笼子来看孙子。笼盖下面有脆脆的棋盘豆,甜甜的爆米花,还有脆脆的豌豆、青豆、玉米豆。这一天,姨妈的分娩笼是孩子们炫耀的武器。你吃我的棋豆,我尝你的爆米花,于是有了“提着笼子挨家挨户”的歌谣。
2月2日,对孩子最大的诱惑是爆米花。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食为天”。对于顽童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抢食物。一人之口十人之牙的诱惑,才是吃抢食的最大魅力。或许,只有二月二街头巷尾的爆米花,才能满足孩子们孩童般的兴趣和渴望。
每到年底,这种全民当兵的活动就在家家户户拉开序幕。小镇上空炊烟袅袅,主妇们各显神通,忙着翻棋豆,爆米花是童子军的专利。街上砰砰的声音不断。这听起来像是雷子在新年燃放的大炮,充满激情和诱惑。任何听到的人都会被它感动。整个小镇,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隔着几条小巷都能闻到。气味瞬间淹没了唾液,让人口水直流。成年顽童停下来听了听,辩了辩方向,匆匆赶回家。因为有了节日,大人也变得大方了。我接过大人们的钱,从粮仓里舀了几把玉米,拿着蛇皮袋赶在声音后面,一路吞着口水。远远地,我看到一条长长的队列,如一个落败的士兵,沮丧地站在队列后面,低声嘟囔着,伸着脖子左顾右盼。
看着长长的队伍,最开心的是爆米花师傅。火堆上有一个像大炮一样黑的爆米花机,机车帽下的一张大脸像唱大戏的包公一样烟雾缭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炉子和时刻表。师傅旁边的位置,轮到谁了,就弹风箱。众目睽睽之下,拉风箱的破男人,就像凯旋而归的将军。师傅摇了摇爆米花机,用小碳加碳。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大师身上。如果看到爆米花的师傅站起来,队伍就会躁动起来,胆怯地捂着耳朵后退,大胆地捂着耳朵往前冲。随着一声巨响,一团白烟升起,热腾腾香喷喷的爆米花像一条决堤的河流。诱人的香气让口水喷了出来。总有不安分的矢车菊从爆米花机和麻袋的接口跳出,像散花一样飞舞。目测着爆米花掉落的方向,一群顽童欢呼着追了出去,一把抓住塞进嘴里,故意咂着嘴,狡黠地笑着,眼神里夹杂着骄傲、不屑和挑衅。没抢到的人遗憾地往回走,生怕有人趁他们不在加入队伍。如果正好遇到熟人,使个眼色,提着蛇皮袋跳几步。
嘿!嘿!嘿!哦,谁在倒退?退后。晚来早拿碗。你以为你是皇帝的二爹?!后面那帮人来攻击。脸皮薄,经不起别人的批评,他红着脸,背着蛇皮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脸皮厚的话会装聋作哑,双手叉腰,眼神中流露出死耗子摸不着的冰冷姿态。双方都不省事的话,一场口水战之后就是肉搏战。Ladra劝她,吵吵闹闹的场面好像是在花果山。只有师傅才能克制住场面,一声吼,威力不亚于大圣。那些毛毛士兵立即散开,回到他们的位置,像守卫阵地一样守卫着装满玉米的锅碗瓢盆。
时间在爆炸中飞逝,夜晚在洗劫中悄悄来临。主人点燃了灯笼,火光在夜晚更加明亮。夜越来越深了。每隔十分钟,小镇上空就会传来一声巨响,但在巨响之下,并没有劫掠的队伍。
又是二月二号了。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姨妈的分娩笼已经成为历史。每年二月二,各大超市都有节日专柜,各种零食琳琅满目,人们可以选择各种口味的棋子、豌豆、四季豆。随着农业的现代化,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没有麦秸收集,城镇上空也没有硝烟。连二月二的民谣都是孤独的。只有时光转动的纺纱机,在岁月的年轮里唱着老歌,却永远看不到当年的壮观景象——长长的队伍,欢快的劫掠大军...
二月二散文二冬天,就这样不情愿地从人们的视野中,慢慢淡出。虽然还是春寒料峭,但毕竟已近初春,万物开始复苏。
早春的二月,是注定孕育生机的季节,不如草长莺飞的三月清爽;也没有四月那么迷人,那时你正翩翩起舞;但是她和你一样温柔!没有优雅的一面,如一杯茶,优雅而难忘。
遇见你是天意吗?我们不能互相帮助一次。在这个充满谜语和谜语的现实中,那种意想不到的情感有时候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像一只春天的燕子划破水面,轻盈地跳过心湖,在尾翼划过的瞬间,波光粼粼的浪花开始在心湖中荡漾。
我不信佛,但佛祖还是给了我们与他博大胸怀相遇的机会。这可能就是你我前世的缘分吧!茫茫人海中,即使你回望千百遍,也只是匆匆而过,没有停留。这个初春的二月,恰巧遇见了你,我不得不怀着感恩的心重新审视自己。
正如一首歌里唱的:遇见你是我的缘分!有些相遇并不完美,但既然有相遇的机会,就应该彼此了解,彼此珍惜。
还记得我们去滨江的那晚吗?我跟着你的一些往事慢慢了解了你,一个外表温柔,内心却充满沧桑的女人。你在河边突然流下的眼泪,打湿了黑夜,也打湿了我的心。
一个密友曾对我说:爱情又苦又累!但是我不怕,真爱一定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个早春二月,孕育着新的活力和真爱。愿我们永远携手共进!
二月二随笔三二月的最后一周,不,应该是二月的最后一天,不,应该是二月的最后十四个小时。还是不对,因为,当我以为还剩十四个小时的时候,时间已经悄悄溜走了,不知道少了多少秒,多少分。几分钟过去了,我怎么知道我还剩下多少分钟和多少秒?时间真的很不体谅人,也不知道怎么善良。算了,算了吧。在乎来来去去的时候总是输。
我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挣扎是徒劳的。时间如水,我也没办法。抬头,是在天上;它低眉,为大地穿上色彩斑斓的衣服。一眼,我在太阳穴上加了银线,皱起额头。我怎么敢盯着看?它开出了三千朵桃花,它开出了无数棵弱柳,它开出了无数朵梨花似雪,却不许我年少无情。
爱在深处变得稀薄,也许,只是我已经失去了它。岁月匆匆而过,我不死心。行走似是而非,不知何去何从,不知心在何处。秋月和春风虽然也没闲着,但总是习惯了。到最后,他们还没有领悟到几个道理,还是那么傻,那么无知,那么迷茫。我不禁要问:什么时候才会豁然开朗?
窗外的天空还是有点薄灰,一层云淡淡地散开,阳光洒落下来,软软的,懒洋洋的。我忍不住走到窗边,摸摸它略显柔软可爱的脸。触手处,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掌纹纵横,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波浪来形容。有人说手掌里的纹理是你一生命运的写照,但我没看到什么干坤。另一只手擦过去,一种粗糙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到心底,让我有点感动。生活的痕迹永远不会褪色,我们走过的路刻在那些掌纹里,时间永远在这里。
远处,葱郁的绿色和蓝色之间夹杂着一抹浅黄,春意盎然。一场消耗一切的爱是灿烂的,春风突然变得温柔。果然江南风景好。回首往事,花开遍地,春意盎然,纸上的文字失去了往日的铿锵,变得更加温柔。我抄了一点春色,乃春申仍在素纸外,千言万语抵不上一泓春水。
太阳偷偷爬过窗台,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看起来极其温顺。如果你每天都能遇到这样的阳光,你的心就会柔软。至少,藏在角落里的黑暗,可以用一点阳光照亮。过了这些年,会有风和日丽的一天。奈,这阳光也是一天一天的,经常下雨,连我的心都湿了。身在江南,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湿度,但也不是很介意。
我的目光扫过日历,从1号看到了28号,往日的湿气来势凶猛。还好多穿点衣服,有阳光,就不觉得冷了。当年走出来的冷,也许已经在这一缕阳光里消散了。春风一烫,就生出一丝暖意,又添几分凉意。
古人云:春游,杏花吹遍头。这么好的季节,这么好的春天,真的不应该浪费。不如洒脱一点,告别二月的寒冷和阴郁,回到清爽的三月。不用花很多笔墨,自己的诗却从枝头开始,谱写了一曲杏花天影。
二月二的天气依然寒冷,春天的气息依然在烟花的硝烟中挥之不去。只有柳条的枯枝上清晰地挂着暗红色的鞭炮,骄傲地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展示,它曾经属于那个时代的辉煌。当然,同样的暗红色也会散落在这醒着的街道上。
踩着湿冷的空气,夹杂着火药味,冰冷的温度反复刺激着路人,竖起衣领,把眼睛藏在白花花的雾气后面。这座城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的雾,灰蒙蒙的,汽车飞驰而过,在路边卷起一片卷曲的枯叶。抬头,我看了看最近的树。树干扭曲着伸向天空,树叶再也遮不住了。树的形状在人们的眼中是清晰的,我依稀记得它粉绿的时候满眼绿色的样子,在当时的天空下。
远处,一排排方形建筑密集地聚集在一起。在没有栖身之所的季节,越来越躁动不安。大大小小的窗户或开或遮,都是大家的家。白天,我还不觉得,到了晚上,红色或白色的灯光早已取代了星星和月亮,成为黑夜中不可或缺的链条,把那些愿意或不愿意一起回去的人或事,紧紧地、无情地锁在一起。
突然很怀念童年,同样的路边,同样的远方,路边高大的梧桐,远处雾蒙蒙的老房子,窗后的灯,却带着温暖的定义。那时候的天空安静的带着一点忧伤,仿佛若干年后我又在同样的位置看到了月光。就像面对同一个人,我再也读不懂他的心了。
我的老房子已经永远消失在我的记忆深处了。我紧紧抓住属于我心的月亮片,走在灰树下,伴着我掌心的这片枯叶,光一起老去。
我还记得我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喜欢放鞭炮,但现在我不迷茫了,这种喜好一直没变。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爱好”是遗传的。我的孩子现在高二了,在他房间的抽屉里,即使离春节很远,我还是能找到好几种烟花,还有他用打气筒改装的礼仪枪。尤其是周日回老家,偶尔放鞭炮,还是把邻居搅得像顽童一样。
前几天回家,和他聊起学习,建议他放弃这个“爱好”,因为春节已经远去。谁知道,他说:“现在不是还在二月二吗?”我没有心。
我理解他说的二月二放鞭炮就是我妈说的爆虫眼。每年2月2日早上,我妈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放一串鞭子,然后从厨房里拉出一筐草木灰。然后拿出长柄的铲子,从篮子里铲出一铲灰。人站在院子中间,用一把硬扁的铁锹,以脚为点慢慢转动身体,突然出来一个圆。然后跳出这个圆,画几个与这个圆相切的圆。
母亲说,这是粮库。
每次我妈画个圈,我还在被窝里。我起床后做的事情是鞭打,但我总是做我想做的。有时候我会把点燃的鞭炮扔到邻居的猪圈或者鸡舍里。这个时候,我经常被骂,但我还是跑了,躲在另一个草堆里继续干坏事。
不知道是我太坏,还是姓“龙”的邻居欺负我。我什么都没做,他们还骂我坏。我做了坏事,他们是告诉我最多的人。有一年2月2日,好像是星期天,我还醒着躺在床上。三条“龙”来到我的床前,吹嘘他家的“粮仓”。我不屑一顾,夸自己会画圆。我不知道他坏笑着说:“你的圆是圆的,可是谁画的。”
我起来一看,门前的几个圈全是他们的脚画的。我问他是不是做的,三“龙”说反正不是他做的,他坏笑着。我对正在做饭的妈妈说,妈妈不以为然地说:“你画的话,也没什么,明年丰收就好。”
我和三龙玩到中午,给了他一个小泥人。谁知他说出了早上的秘密——灰色的“粮仓”居然被二哥给毁了。我跑到他家,想找两条“龙”说理,谁知道这家伙比我大,像挑战一样看不上我。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他的院子。我一解开裤子,就在灰圈前面拉了一大把尿。突然,灰色圆圈模糊不清,尿液和水交叉流动。
第二条“龙”立刻向我冲来,要加拳脚,我侧身躲开。他追着我,好像要打我。但是他臃肿的身材怎么追得上我?我跑着停下来逗他继续追,他却无可奈何。远远的就听见三“龙”和他妈说“梁屯”被我的尿冲走了,他妈好像在骂人。然而,我已经是胜利者了,远远地站着,骄傲地摇着头。
其实当时记忆中很多时候都和饥饿有关。我目前对大人们所说的灰圈“粮仓”的理解是,2月2日是所有树木复苏的季节。老百姓期待的无非是地里丰收,虫眼被吹出来,让收获的粮食少受点害。
关于小时候尿尿冲灰圈的事,去年兴奋地问了三“龙”。没想到,他全忘了。我不禁有点失落。
如果让我们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有时候你是不会有心的。因为你记忆中美好的东西越多,你可能就越难过痛苦。这种地方都差不多,我想一定是很久以前你年轻没经验的时候从某个年代过来的,在我们家乡的某个地方往往存在很久。
在中原腹地的邵店乡,每年农历二月初二,在这片盛产小麦和油菜花的土地上,必然会有全镇人的盛会。如果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赶这个庙会,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赶庙会。
1999农历2月4日,春分,一个艳阳天。现在想起来还是个孩子的我,很有冒险精神。我起了个大早,拿起攒下的零钱,一个人骑车去了庙会。因为没吃早饭,在庙会上吃了一大碗炒凉粉和一大碗煎饺。这两种美好的味道在我的记忆中,即使到老也不会忘记。
我记得的,是那些忙碌而分散的老人,大玩着戏台,看着下面的戏。马戏团门口的喊叫声,歌舞团门口的美少女。奇怪的是,那天我记忆中的天气明明是晴朗的,但如果真的在脑海中重复这些场景,一切都是灰色的。我想这一定是时间褪去了一切无聊的色彩,最真实深刻的美好印象。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因为那天是我的阳历生日。我出生在春分,我认为我的生日是一个很好的节日。于是踢了踢自己的心,想在庙会上给自己买个生日礼物。我从街南走到街北,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好的。
那时候农村生活贫穷,很难有什么精致漂亮的物件。我觉得当时存在的大概是国产的。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发现一个老人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堆满了精致玉器的零零碎碎。或许是中国人千古流传的玉情节。我觉得应该花钱买一个,选了半天是八卦形的。
我要了八块钱,可兜里只有五块钱,这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于是我跟老人说了我有多喜欢这个对象,具体细节我忘了,最后五块钱买了。骑上车走回家,其实开心了好久。
人生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你就再也看不到那些你以为在以后的生活中会习惯的美好。我会以为一年一度的二月晚会会如期而至,会以为我每年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会以为我总会看到街东的大舞台,会以为歌舞团里浓妆艳抹的美女们每年总会出现在灿烂的阳光下,但这都是自以为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二月的庙会。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觉得应该送他这个礼物。人的童年想法都是那么的奇怪,你很难理解自己当时浪漫、悲伤、可爱的原始感受。但我总能在无数年后的某一天想起,给自己留下一点感动,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美好的事。
我知道我朋友住的村子,所以我骑了很长时间到那个村子,打听他的家。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恰当的交流。虽然我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春晖,我来找你玩了”,但我们知道相见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于是我们两个在田野里狂奔了很久,聊起了这几天听到的各种趣事。看着田野里会生长的各种植物,还有那永远不会忘记的绿色麦田。
临走的时候,我把礼物送给了他,他开心的收下了小礼物。我们微笑着向对方挥手,其实这就是离别!
从1999到2004年离开,在上蔡住了五年,再也没去过二月的庙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觉得又会很可惜。
每年这个时候,家乡的二月庙会正如火如荼。不知道好吃的油炸凉粉还在不在,会画糖果的艺术家还能不能走,那些拿着糖葫芦满大街跑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是不是灿烂?如果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去,坐在台下,只是静静的看着戏,吃着自己喜欢的零食,体会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乡亲们可能耳熟能详的故事!
二月二散文7又到了二月二,也是本命年的二月二。在我的记忆中,我童年的二月二日是如此有趣和快乐的一天!
前一天,姐姐带我去离家两里地的南湖沙沟,带回了半筐细沙。我姐说这是留着明天炒花子的。花子是爆米花。我吃过了。玉米粒在热锅里炸。这是黄澄澄的,很好吃,很像我家老杏树的花。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想明天噼里啪啦诱人的花。早上天刚亮,我就被簸箕的声音吵醒了。我知道是我姐在给玉米除尘,准备炒花子。
妈妈一直在锅房里沙沙地晒干草,菜锅已经刷干净了。她把锅烧热后,把我和姐姐带来的细沙倒进锅里,不停地搅拌。细沙炒好后,姐姐把扬好的玉米倒进锅里,拿过妈妈手里的铲子,和玉米拌在一起。我蹲在锅边上。炸掉它!我姐用铲子尖把花捡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叫我张嘴,然后扔到我嘴里咯咯地笑:香吗?我一边咀嚼一边点头。然后锅开始噼啪作响,锅里的玉米像鞭炮一样,在锅里爆成杏花。姐姐一边加快炒菜的步伐,一边跟着节奏唱了一首甜美的童谣:二月二,炒花子,大家都收起了笑脸。2月2日,每个家庭都没有足够的煎饼...柴火把我妈的脸烧红了,锅里的热气把我姐的脸烧红了,就像我家花园里的桃花。
花子还没吃完,村里的朋友就聚集在我家门口叫我:铁蛋!出来扔泥蛋!我赶紧钻到床底下找我的泥蛋。说起这个泥蛋,可不是一般的泥蛋。它是圆形的,鸡蛋大小。后面有一根细细的麻绳。麻绳后面系着一尺长的红布条。红布条嵌套在手心,麻绳握在手中。然后被抛向天空。泥蛋像离弦的箭一样呼啸着,用力向天空钻去。红布条像闪电一样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看起来不错!虽然是泥蛋,但是做起来很复杂。首先要从槐树上摘下足够的槐树豆,然后把它们捣碎粘在磨盘上。然后,可以从山沟里找到一种粘稠的黄色泥浆。将捣碎的槐米豆与黄泥混合,放在研磨盘上反复抛成光滑有光泽的泥饼,然后用上面的那一面将泥饼捣碎,直到捣碎成自己喜欢的球状。2月2日,孩子们拿出他们最喜欢的东西,互相比赛,看谁有一个圆的泥蛋,谁有一个硬的泥蛋,谁扔得高,谁扔得远...
晚饭很丰盛,仅次于年夜饭。有的人把出去的女儿接回来,自己想尽办法捧着八菜八碗,让全家人体面地聚在一起,庆祝这个“龙抬头”的节日。吃完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了。村里所有的男人,包括大人和小孩,都出来了。大人们用高粱秆做了一个巨大的火把点燃后,两个人在前面,一个走村里的一条大路,往前走。孩子们从自己家里拿来刷锅的刷柄,蘸上煤油点着就跟着走了。从远处看,它像一条舞动的龙。龙在村里转了一圈后,就去打谷场了。当它到达打谷场时,大人们把火把放在场地中央,开始狂欢。孩子们把手中的刷柄抛向天空,喊着唱着不清不楚的山歌:刷柄、走灯、老僧帽上的大洞;刷把手,走光,私塾编头发,长个大洋葱...刷柄从天而降后,大人小孩都去抢,你扔我我扔你,乱成一团。直到场中央的火炬完全熄灭,大人们才找到自己的孩子,三三两两地往回走。抬头望去,静谧的夜空蓝得像一滩打翻在白纸上的蓝墨水。满天的星星眨着眼,好像在和孩子捉迷藏。风带着旭日精神的温暖,把麦苗的芬芳和泥土的芬芳送入心脾。二月二,一年有你就太好了!
又到了二月二,又到了本命年的二月二,城市的夜少了星星的点缀,没有了深度和崇高的记忆。风从窗户缝隙带进来的城市气息让我觉得很失落。我的目光扫过窗外,定格在遥远的夜空,我挚爱的故乡!今晚还有刷柄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