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碳排放重要还是帮助发展中国家重要?

哥本哈根会议结束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世界上的主要经济体,在减排和发达国家帮助发展中国家的义务方面仍然存在很大的分歧。

从发达国家的发展历程可以看出,工业化国家经济发展与碳排放的关系一般需要经历碳排放强度、人均碳排放和碳排放总量三条“倒U”型曲线。不同国家碳排放峰值对应的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很大,说明经济发展与碳排放之间不存在确定性。

从那些已经跨过碳排放峰值的发达国家或地区来看,估计碳排放强度峰值与人均碳排放峰值之间的时间在24-91年之间,平均约为55年。这表明,即使有减排措施,发展中国家在没有外部支持条件的情况下,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碳排放的拐点,而发展中国家包括印度和中国等人口大国,全球碳排放的拐点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

根据卡亚的身份,一个国家(或地区)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增长主要取决于四个因素:人口、人均gdp、能源强度(单位gdp能耗)和能源结构。

从人口因素来看,按照目前的出生率、人口自然增长率和婴儿死亡率来看,总和生育率远远高于任何时期的历史水平。人口因素是未来温室气体排放增长的重要因素之一。从能源结构来看,虽然各国都在积极采取各种政策,包括全球清洁发展机制(cdm)和可再生能源的大规模发展。然而,能源需求的快速增长决定了以煤炭等化石燃料为主的能源结构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发生根本改变。因此,改变能源结构对控制温室气体排放增长的作用有限。从人均收入来看,全球贫困线以下的人口基数仍然巨大,减贫和发展经济仍然是世界经济面临的最大任务。

提高能源效率和降低能源强度的最大挑战是减排的范围和规模。现代社会,人类的一切活动基本上都涉及到碳排放。碳减排从宏观上涉及整体经济和能源政策的转变,而从微观上涉及人们日常使用的灯泡、空调、汽车的革新和能源消费观念的转变。所以理论上,人类发展的任何一个方面都可能是温室气体减排的巨大障碍。

目前,国际低碳政策主要是针对,但方式不同。我们一方面在气候变化税费上施加压力,但另一方面考虑到能源密集型的不同特点和可能遇到的困难,我们制定了针对特定技术和特定部门的减免税政策,同时也留出了足够的空间来落实政策。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压力可能更小,空间更大。

政策引导和利益驱动、外部压力和自身需求将成为提高能效和主动减排的内在动力。同时,气候变化协议将成为减排力量不稳定的补充措施。通过与的协议,将使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具有强制性,从而强化减排的动力。这样可以根据自身情况,通过降低履约成本、参与排污权交易机制、争取节能补贴等不同方式。此时,必然会对节能减排技术、产品、服务和排污权交易市场产生高度关注和强烈需求,所提供的制度安排和机会也会受到欢迎。

在低碳经济的推动下,全球经济领域将出现新的赢家和输家。从上看,除了政策发出应对气候变化的强烈信号,气候变化已经成为媒体和公众高度关注的问题,国际社会的热烈讨论增加了问题的权重,市场将逐渐改变对低碳的估值,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商业战略问题。我们必须将应对气候变化作为我们商业战略的一部分。

应对气候变化既有压力,也有风险,其中蕴藏着巨大的商机。比如在排污权交易市场,达标者可以出售剩余的排污权获得收入;创新节能设备通过申请专利可以占据更大的市场份额。在未来,生存和发展可能与低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