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员关于在导弹上雕刻火药的想法

徐立平的家庭是一个太空家园。和很多第三层家庭一样,家里有11人,除了三个还在上学的孩子,都是航天员。1987年参加工作时,在母亲文的建议下,选择了母亲曾经工作过的发动机火药成型车间,对导弹固体燃料发动机的推进剂进行微成型。

图为少年时期的徐立平(右一)和他的家人。1987年参加工作时,在母亲文的建议下,她选择了母亲曾经工作过的发动机火药成型车间,对导弹固体燃料发动机的推进剂进行微成型。

固体燃料发动机是导弹装备的心脏。在成千上万的制造过程中,固体燃料发动机的微成形非常重要。粉末成型一直是全世界的难题,机器无法完全替代。在火药上用刀,稍有不慎火花就可能引起燃烧和爆炸。这个极度危险的工作,在中国只有不到20人有资格。

我妈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份工作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她说:“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有些同事把整个手指都烧掉了,他们都愿意去最危险的岗位。我觉得他们年轻人也一样。”

就这样,徐立平开始了他将近30年的塑造发动机粉末表面的工作。

工作后的第二年,国内某关键发动机出现问题,要把充好的粉剥下来,难度很大,也很危险。徐立平带着高超的技术和勇气加入了突击队。“可以说,这是我厂历史上第一次钻到火药堆里挖药。”徐立平介绍道。

在装满火药的发动机外壳里,只留下一名操作员半躺半跪,用木铲和铜铲非常小心地挖药,一次只能挖四五克。高度紧张和缺氧使人一次工作十几分钟。“除了铲药的沙沙声,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徐立平回忆道。最后,经过两个多月的紧张工作,徐莉平和他的同事们挖出了300多公斤药品,并成功排除了发动机故障。

徐立平喜欢在工作休息时间和年轻人聊天,听听他们的想法和一些当前的时尚话题。工作近30年,徐立平一直坚守在一线。他说虽然工作很危险,但总得有人去做。

徐立平不记得他已经完成了多少次这样危险的任务。2015年9月3日阅兵,徐立平自己刻了一些导弹发动机粉。

“刀的力度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判断。表面精度是否合格,直接决定了导弹的精确射程。工作要求0.5毫米或0.2毫米,如果我们铲这种刀,如果铲不到要求的厚度,就可能导致产品报废。”徐立平说,要达到心和手的统一并不容易,只有通过努力。现在,徐立平学会了用手触摸来雕刻符合设计要求的药面的独特技能。工作中,徐立平一直在不断琢磨,大胆创新。他设计发明了20多种针对不同发动机粉末表面的粉末成型工具,其中两项获得国家专利,还有一项被公司以他的名字命名为“平刀”。

在他设计发明的工具中,有一种被他的公司命名为“平刀”。图为徐立平正在根据实际使用情况调整“平刀”的手柄尺寸。

工厂7416远离Xi安,安静但偏僻。在最冷和最热的日子里,工厂里很辛苦。工作时必须打开“生命通道”的门,夏天可以依靠电风扇,但对毒性很强的蚊子却无能为力。“闻到火药味的蚊子战斗力很强。”徐立平苦笑一声,但也是没办法,大冬天的,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会让手冻麻木,只能放在暖气上烤,然后再拿起刀子。

更多的时候,工作时每个车间不超过两个人。穿上护具开始工作后,徐立平说他感觉世界和时间都停止了,只听到挖药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

30年来,徐立平就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兢兢业业,与最危险的火药为伴,仰望航天梦,雕刻匠人心。“总理不是也说过,工匠精神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精益求精,但没有那么多崇高的东西,”徐立平谦虚地说。春节过后,徐立平获得央视《感动中国》2015年度人物,获奖感言是这样称赞他的:“每次从刀上掉下来,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火药上不能有一点刻。这真是千钧一发。战略导弹,载人航天,大国的每一件武器都离不开你。你是一个工匠,你是一个伟大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