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三国时期哪个男人被称为最酷的人?
嵇康同志是个真正的帅哥。对于嵇康的长相,史料中有这样的描述:“身在一团,方知何为不凡。”套用王菲传奇里的一句歌词:“只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就再也没有忘记你的脸。”帅,当然有酷的资本。嵇康除了写诗、谈琴,还有一个古怪的爱好,就是趁热躲在山林里(《性智谋能煅铁》、《儒林外史》)。或许,正是铁锤敲击火红矿石的声音,总能让嵇康的“肾上腺素”莫名高涨(其艺术表达有点像现代重金属摇滚)。
当然,这么有型的“摇滚诗人”在当时一定很受欢迎。据《世说新语》记载,有个叫钟会的年轻人(大书法家钟繇之子,后与姜维密谋造反)对他仰慕已久。有一天,钟会写了一篇他认为很好的文章,想请嵇康指点一下。但看到嵇康凉凉的背影,他紧张得把文章扔进了屋里,扭头就跑(“扔到室外,再回去”)。后来钟会做了高官,他觉得有底气了,就带着大批随从再次去拜访嵇康。没想到,在官方面前,嵇康还在家里的大树下继续“摇滚”(趁热打铁)。被当成空气,钟慧总觉得很无聊,于是决定悻悻的离开。这时,嵇康终于冷静地蹦出十个字:“你听到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钟会不是音乐“迷”,就尴尬地回答:“我听到我听到的,看到我看到的就走了。”
江湖上关于嵇康的传说远不止这些。《晋书》记载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嵇康上山观光,一时忘了回家。天快黑的时候,一个砍柴回来的农民,碰巧撞上了嵇康。这位农民没见过世面,站在这么一位不发一言的不凡酷哥面前,难免让人紧张。就这样僵持着,农夫终于“撑”住了,跪拜下来,磕头如蒜,喃喃自语,惊恐而虔诚。看来,贫农把酷酷的嵇康当成神仙了。
然而,酷并不是摇滚青年的专属权利。嵇康的同时代还有一个阮籍,也是不折不扣的装酷高手。这个阮籍有个绝活,就是“两眼发白光”。不管他在街上遇到谁,他总是冷冷地翻白眼。《世说新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阮籍的家就在一家餐馆的对面,餐馆的主人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所以阮籍有事就喜欢去那里卖两杯酒。他每次喝醉都会趴在主人旁边。过了一段时间,谣言四起,这件事被女方老公知道了。孤男寡女* * *一室,恐怕难免鸡飞狗跳。不料那人听说阮籍在妻子身边睡得正香,便不理会,说:“阮籍是个爽哥。我认为他不会做这种傻事。”
当然,如果你一时装酷,那么你一辈子都会保持酷,那才是真正的酷。阮籍是一个冷酷到骨子里的人。《世说新语》还记载了一个故事:阮籍有一天和棋友下棋,恰巧母亲去世。棋手听说使者来报,大吃一惊,急了,说:“亲爱的兄弟,请你赶快回家,给老人办丧事。”不料阮籍站住了,心平气和地说:“这盘棋还没下完。有什么好慌的?”爽到这个地步,棋友们顿时无语(《(阮籍)母终,是与人戏,要停,要留,要赌》(《世说新语》)。
不过三国时期最酷的人不是嵇康和阮籍,而是一个叫孙登(与东吴太子同名)的隐士。孙登同志是个爱吃素的,所以没有老婆。这个人“不走寻常路”,别人想尽办法在市中心“蜗居”,他却独自在北山挖洞。孙登也特别喜欢“低碳生活”。无论何时何地,他都穿着一件薄外套。当然,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做到,但是在寒冷的冬天,恐怕会有点麻烦。不过孙登是个酷哥,酷哥总能想出办法,于是留了个“甲壳虫”发型,十几尺长,戴在身上御寒(也许这是犀利哥最早的模板)。
如此酷炫的后现代风格,就连嵇康和阮籍这两个清高酷哥,都对孙登“赞叹不已”。有一次,阮籍奉“摄政王”司马昭之命,去爬山拜见孙登,找个话题和他聊聊,但他始终一言不发。两人对视了半响。阮籍终于忍无可忍,正要开口。孙登摆手道:“不要再说了。”过了一会儿,阮籍又想说话了。孙登刷刷袖口,道:“不要再提了。”。一番折腾之后,天色已晚,阮籍只好离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听到了夫妻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孙登高兴地吹着口哨。再来说说嵇康。如前所述,嵇康是个“发烧友”。我听说孙登能用古钢琴演奏出优美的音符。我觉得不可思议,就上门求教,跟踪了他几年,一无所获。每次和他说话,孙登都是淡然无声。嵇康正要离开时,对孙登说:“先生,你没有什么临别的话吗?”孙登淡淡地动了动嘴唇:“少年优越无知,不如养生。他们能被免除吗?”这个场景和钟会拜访嵇康的时候差不多。果然,嵇康不久后因桃色事件被司马昭杀害。从这个角度来说,嵇康和阮籍都很酷,但都难免为名利所累,为官场服务(嵇康在中国为官拜大夫,阮籍曾经是步兵队长),而孙登,比如三国里最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