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传奇

声明一下,这本书我还没有完整看过,只是浏览了一下它的解读版,大概有10000字。

在此之前,我对阿司匹林的印象主要来自于几年前一次体检的经历。当时一位看起来很有经验的老医生告诉我,建议35岁以后定期服用阿司匹林,预防肠道肿瘤疾病。早些时候,我只是觉得阿司匹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我说不出它有什么作用。

原来阿司匹林太牛逼了,简直是“孤注一掷”了。这种诞生于100多年前的药物,全球每年仍要消耗2000多亿片,也就是说全球有70亿人每年吃30片,平均每月吃2-3片。仔细想想,因为耐药性,药物总是在不断代谢,不断推陈出新。以前大家熟悉的青霉素和红霉素,现在好像已经没落了。举个像阿司匹林这样的例子,农药领域似乎只有草甘膦这种与转基因作物(玉米和大豆)配合使用的强力除草剂,几十年来能够轻易杀死田间除转基因作物以外的所有植物,解放了一代农民,引起了巨大争议。

阿司匹林的诞生是一系列偶然事件的结果。18世纪,一位名叫爱德华·柊司的英国牧师在寻找治疗“发烧”(发烧)的药物时,偶然发现柳树皮的味道类似于“金鸡纳霜”,于是用它代替“金鸡纳霜”作为治疗“发烧”的廉价药物,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阿司匹林见证了现代制药工业的发展。19世纪工业革命后,化学摆脱了炼金术,药学不再是草药医生的专利。在成功合成吗啡、尼古丁、咖啡因和奎宁后,化学家们终于在柳树皮中发现了一种强酸“水杨酸”。这种强酸虽然有效,但是对口腔和胃非常痛苦,医生也不愿意用。将水杨酸改进成实用药物的重任落在了染料工业的肩上。当时煤化工正蓬勃发展,化学家为污浊的煤焦油找到了用途,从中提取了一种叫苯胺的物质,并在此基础上合成了许多色彩斑斓的人工染料,改变了天然染料价格昂贵、颜色有限的局面,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让染料厂发了大财,包括后来著名的拜耳公司。

拜耳公司一位名叫“杜伊斯伯格”的年轻人将水杨酸乙酰化改造,命名为“阿司匹林”。与此同时,另一种重要的乙酰基化合物二乙酰吗啡诞生了,命名为“英雄”。没错,海洛因。很快,阿司匹林大获成功,引发了拜耳和一瓢公司旷日持久的专利战。中间各种狗血无法展现。

然后,一件大事让阿司匹林名扬天下,那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带来的“大流感”及其人口流动。虽然阿司匹林不能治愈“流感”,但它可以缓解疼痛和发烧,并通过自身的免疫系统帮助一些人最终战胜流感。这个疫情杀死了数千万人,但与此同时,它也让阿司匹林的销量翻了两番。拜耳为此赚了不少钱,其中一部分用来资助希特勒,间接影响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有意思的是,直到二战结束才搞清楚阿司匹林为什么能治病。这个问题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得到部分解决。原来,人的疼痛是一系列复杂的生化反应的结果,阿司匹林可以阻断这个多米诺骨牌链中的一环,从而减轻疼痛。但是,人们还不知道为什么阿司匹林可以退烧,却不会让正常体温的人体温更低。

如果仅限于退烧止痛,阿司匹林第一药的地位早就丧失了。在很多新药不断涌现的同时,人们发现了阿司匹林的心血管功效,即预防血栓形成。这其实是在服用阿司匹林的副作用中发现的。几名长期服用含阿司匹林口香糖的运动员死于出血热,从而发现了阿司匹林在溶血中的作用。(类比毒品的例子很多。例如,治疗痔疮的马应龙还开发了一种新的眼霜。)

或许,阿司匹林还有很多神奇的功效,但人类继续研究探索的动力已经消失,因为阿司匹林早已过了专利期。没有哪个大药商愿意为公益投入大量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