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派的读书目的。
吴学派对汉儒的尊崇和坚守,导致其从古文字入手研究经学,重视声训,从而找到了一条研究经学的道路。惠栋认为“经典之义在于训,识字听音方知其义”,王明胜强调“校字、辨音韵、释训诂、解注”,钱大昕认为“训诂之后,有义”。《训诂学》是汉代经学家的基础著作。据《汉书》记载,凡是提到“理”、“训”、“释”、“章句”,都是指对一部经书的训诂和解释。凡是称“传”或“说”的,都是指发挥六经之义。这说明汉代对经典的解释主要包括字面解释和思想发挥两种。然而,吴派学者虽然明确提出训诂是正理的关键,但实际上却把正理当成了训诂,以训诂代替了正理,这显然违背了经学的基本精神。当然,训诂学作为一种整理和研究经典的方法,对于消除长期以来依附于经典的各种误解和歪曲,无疑具有积极的意义,其中也蕴含着一些科学的方法和态度。同时,“出章断句,扶古纠古”的负面意义也非常明显。即使我勤于收集数据,分析并行,但我始终无法抽象地形成自己的思想。
吴派尊孔仿汉,用小学训诂的方法研究纯国学,是清初以来学术思想发展的必然趋势。早在明末清初,被称为“开国儒学”的顾就提倡“读九经从考证开始,考证从知己开始”的方法。然而,吴派学者更多的是反宋研究的对象。尽管宋代研究在清代被正式确认为学术正统,但自清初以来,它一直受到来自外界的非正统汉学倡导者的批评。清初黄宗羲、毛启龄、胡玮炜等人对邵雍、朱的《周易》进行了批判和清算。吴派学者为了还原孔子编教的“六经”本义,都强调从文字的角度研究经学,文字的训诂必须以汉儒的注释为依据,从而对宋学作出了批判。惠东认为宋儒之灾“比秦火更惨”,其《韩毅学》旨在辩证学习“河图罗先天太极”。江生认为“人性论之学纯属虚”,范姜认为经学不如“两宋道学”。吴派的兴汉抑宋,显示了清初学术思想发展的总趋势,奠定了干嘉汉学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