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上厕所,也叫“擦屁股”,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一位老师问学生:“自古谁不死下一句是什么?”学生调皮地回答:“自古以来,没有人拉屎,也没有人要用纸拉屎。”这个学生明显不好好学习,只会捣乱。他不知道排便用纸是最近一百年才开始流行的。古人拉屎擦屁股不用纸。厕所加高是一种方式。

什么是抽水马桶?如果你听说过数钱和筹钱,你应该知道,筹钱是一根棍子,数钱是用来算术的,筹钱是用来喝酒的,所以可以推断,厕所的钱是放在厕所里的,古人上厕所就不用做数学题和喝酒了。这点厕所钱比做题更有用:擦屁股。

这种擦屁股的方法专利权应该属于印度人,大佛释迦牟尼也是提倡的。一个和尚拉完屎擦屁股,因为不熟练,肛门被割破。上课的时候,他看起来很痛苦。佛陀知道后,立刻改变了上课的内容,并具体描述了擦屁股的方法。佛说马桶用完后要仔细刮,不能蹭墙,不能用石头、草、土块、奇花异草。而且佛祖还对马桶融资的具体材料规格做了特别规定:“使用者为木、竹、苇。测量方法,最老的是一指,最短的是四指。”让人不得不佩服佛祖的细致入微。

随着汉代佛教的传入,这种先进的擦屁股技术也流入我国,尤其受到上层社会的追捧。很多皇帝、将军都对这种“洋货”十分喜爱——没想到,我们崇洋媚外的传统,居然是从擦屁股开始的。

比如《北齐书》记载,北齐皇帝高杨用马桶筹款,所用的马桶都是宰相杨成亲自掏送的。他拉屎的时候,宰相杨成站在一边扶着马桶。这种想法显然是照搬孙皓用金人捧厕所的做法,但高杨学会了灵活运用。也许你觉得杨成这个丞相真的很窝囊,但是官场上的事情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因为厕所集资是领导的私用,能表现出领导对做这些私事的信任。难怪杨成一直在协助高杨到死。

不过,和南唐末代皇帝李煜比起来,宰相剪马桶筹款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位浪漫主义诗人李煜带着皇帝的敬意带着妻子,穿着僧袍,戴着僧帽,亲自为僧人削厕、筹款。那就更不用说了,剪马桶集资怕损伤和尚高贵的肛门,夫妻二人亲自用马桶资金擦脸,微微刺痛,修剪。大概是因为他的虔诚,感动了佛祖,佛祖成就了他的爱好,用他的诗给中国世界增添了几分悲凉。

到了唐代,厕所饲养也成了军需品。唐德宗著名画家韩云在我们这个时代非常认真,他为部队提供物品。即使他在厕所里小心翼翼的提出这样的物品,他也会一一记录,生怕忘记。一个艺人当官也难得这么细致。如果李这样做,他也许能在的床边多睡几年。幸运的是,他仍然假装是唐朝的皇帝,但他连一个时间都学不会。

这是有钱人和闲散家庭的事。普通人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和野心。他们的生计仍然是个问题。他们绝不会专门砍一根棍子来擦屁股,用的东西也很复杂。

明朝有个叫胡应麟的书生。有人告诉他,安平所有的人和女人都用瓦砾擦屁股。胡应麟学了又记,马上想起安平在唐朝时属于博陵。《西厢记》中的崔莺莺就是出自那里。他马上开玩笑说:“盈盈用瓦砾擦屁股,真心疼。”胡应麟作为高级知识分子,这话说得有点,让人恶心。

嘿嘿嘿,崔莺莺。

但他也说了实话,在纸还是奢侈品的时候,全世界擦屁股都是个尴尬的问题。

凡是天然材质的,拿在手上的,都可以用来擦屁股。比如海边的人用贝壳擦屁股,内陆的人用树叶、吸管之类的东西,强盗用苔藓在山上采集。当第一批美国移民对玉米一见钟情时,他们用玉米芯擦屁股。因为玉米芯比较粗糙,所以他们在使用之前先把它泡在水里。当时估计美国移民的厕所里有一桶玉米芯。这方面最有创意的人是古罗马人,他们用木耳擦屁股。木耳又软又厚,应该比玉米芯舒服多了。真是聪明。

有些人用自动生物擦屁股。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现代,但是这个方法很古老,因为这个自动化工具无非就是人类的忠实朋友:狗。大便完了,叫狗,舔舔,赶紧清理干净。然而,这种全自动工具是危险的。据说李小时候每次拉完屎,他妈就叫他们家的“黄盖”——一只小黄狗来舔他屁股。有一天,“黄盖”大概觉得这狗屎远不如肉好吃。李见腿上的一块肉显得多余,就把它咬了下来,为慈禧太后培养了一个好奴才。

与李相比,彼得一世的擦屁股工具有点半自动。这位改革者有一个独特的爱好。他不需要什么布绒,用的是鹅颈,而且必须是刚宰的,这样脖子上的肉才能颤动。也就是说,他每次上厕所,都要有一只鹅遭殃。如果改革者的肛门更宽,估计一个都不够。想到俄国皇宫里不得不养一大群鹅来给皇帝当卫生纸,真是壮观。

有发明,最早的发明专利应该属于罗马人。罗马人不仅使用真菌,还发明了真菌。他把海绵绑在棍子上,用水浸泡后用来擦屁股。它柔软,干净,容易清洗。真的很聪明。可惜罗马人的发明没有普及,中世纪法国宫殿的发明就相形见绌了。浪漫之城的皇帝用绳子从梁上吊下来,拉完屎就往裤裆上蹭。绳子还是回收的,皇帝给皇后用,皇后给大臣用。这真的很经济。久而久之,那根绳子一定会亮如黄金。

有些用奢侈品的人,吃饱撑的,自然对肛门很讲究,别人用不了的,他们也不愿意用。法国宫殿的绳索在路易十三时期被废弃。皇帝开始用美利奴羊毛,路易十四用网眼丝织品擦屁股,但想必网眼不会很大,否则皇帝肯定是“金”的。

有外国学者怀疑中国皇帝用丝绸擦屁股,这完全是主观臆断。中国虽然盛产丝绸,但也不应该用来擦屁股,不是因为皇帝节俭,而是丝绸那么光滑,不善于吸水,估计擦不干净。皇帝中国最喜欢的是从印度养的马桶。试想,连孙皓高阳这样的皇帝都用厕所来筹钱,剩下那些不那么流氓的宫廷贵族大概也不会为此大惊小怪吧。

语林中记载,石崇用过的厕所里都挤满了小费,都有美女待命。众所周知,史崇是历史上有名的恶霸地主,总喜欢炫富。但是,这样的有钱人还用厕所,他的铺张浪费只装了小费。可见他还不至于蠢到现代人买贵的不选对的。不过明孝宗确实用了绸缎,但他擦屁股用的丝绸不是江浙产的上等丝绸,而是四川野蚕织成的巴掌大小的布。应该和土布一样粗糙,柔软吸水,满足他屁股的需求。每次用完后,他都把它扔掉。

可惜一个太监收了皇帝用过的布,洗去了“龙屎”,缝了个门帘。结果皇帝看到了。当皇帝得知这些门帘其实是“从他屁股上收集来的”。节俭点,别再用布了。这种短暂的奢华风已经结束了。

按说中国在东汉末年的蔡伦发明了造纸术,应该是代替了抽水马桶。为什么人们用了几千年的抽水马桶?

这个问题很简单。中华民族是礼仪之邦,文明之邦。蔡伦发明纸是为了写史书和文章,不是为了擦屁股。所以多年来,纸一直被视为擦屁股的禁物。除了官方规定要严格尊重书写纸,也有很多民间的法律专门告诫人们要爱惜书写纸。

后来大概觉得光讲惜字如金还不够,就拉起横幅做虎皮,抬出一个文昌帝,以文昌帝的口吻警告人们要尊重和珍惜汉字,说谁要是珍惜汉字,就一定会成为大官,享受富贵,否则就要受到惩罚,等等。这样的灌输下人们怎么敢用纸擦屁股?

直到元代,来自长城的蒙古人对这些禁忌毫不理会,打破了僵局,使纸的使用由玄学变为玄学。不过这个时候的论文估计很辛苦。元朝历史上有一位皇后,对太后非常孝顺。每次她把脏纸软化后,在脸上擦一擦,确定不会伤到屁股,才交给太后。这种矫情的行为明显是在模仿李玉。

毕竟擦在女王脸上太没效率了。明代,皇室为了提高质量和效率,设立了专门生产皇家卫生纸(当时叫脏纸)的“大内卫生纸厂”——宝巢司,大大提高了卫生纸的质量和产出效率。此后,在擦屁股的问题上,纸逐渐凸显了阶级差别。

高贵如慈禧讲究一大堆纸。她用的纸是白色棉纸。先剪,然后让宫女喷一口薄薄的口水,再用熨斗烫,只烫得柔软干净有棱角,可以用来擦老佛爷的屁股。但是这个变态老太婆的卫生纸很精致,但是不贵。用最贵纸的人应该是俄罗斯的彼得大帝。这个皇帝不仅用了鹅颈,还用了最引以为傲的纸:纸币。

俄罗斯的彼得大帝访问了法国。在巴黎的一家餐馆里,他去了厕所。身在异国,他没带鹅,所以不能用鹅脖子。无奈之下,他拿出一张百元法郎,解了“燃屁之急”。用完后,他还把这张满是污秽的纸交给了他的男仆。这个男仆真的很有骨气。“有志之士不带屎。”大皇帝拒绝接受,没有面子,只好把钱扔在地上。看门人听说后,就催促男仆把它捡起来。他说,“你可以用它来买饮料,和新钱一样多。”

从彼得大帝的故事来看,这个时候外国人已经开始用纸了,但应该都是用普通的废纸。直到一百年后,美国才率先推出单一卫生纸。1879年,英国人对其进行了改进,发明了成卷的卫生纸,但大众一开始并不接受他们的这个新东西,销量极差。

直到1907斯科特公司推出卫生纸,广而告之,大力提倡,卫生纸才走向各种厕所,逐渐成为制胜之势,并迅速占领,成为最受欢迎的擦屁股方式。这真的创造了一个好局面:“自古谁的生活里没有屎,谁的生活里就没有纸。”

那个调皮的学生无知装神弄鬼,给自己留下了笑柄。如果我是那个老师,我会警告他:“青春就像卫生纸,看起来很多。用了就没了。不要把无知当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