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沙对球状闪电的解读
关于作者
刘是第一位获得世界科幻雨果奖的亚洲作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连续九次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2015年凭借小说《三体》成为亚洲第一位雨果奖得主。
关于这本书
《球状闪电》是一部以球状闪电为中心的长篇科幻小说，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独特、神秘、诡异的世界。2018《球状闪电》英文版正式发布。
核心内容
这本书讲述了主人公和他心爱的女孩林云一起研究一种叫做球状闪电的高科技，结束了世界大战的故事。通过这个故事，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科学的理论框架，可以容纳人类的共同感受:死去的人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变成了一种梦境模糊的状态，在另一种规则下继续生活。
序
你好，欢迎每天听一本书。我是怀沙。今天，我要讲的是刘的小说《球状闪电》。
关于这部小说最著名的标签大概有两个:一是《三体》的前传，因为《三体》中出现的很多人物和科技都出现在《球状闪电》这本书里。第二个标签:硬核，这部科幻小说涉及了很多量子论的知识。喜欢科学的人看起来很过瘾，但是如果把它当成文学作品来读，就会觉得有点太难了。
今天我想从一个很软的角度来谈谈这本书。我们来讨论一个科学无法回答的问题:那些我们爱的人离开这个世界后去了哪里？
著名纪录片导演刘晓莉先生曾经说过一句悲伤的话，他说:“人的一生就是所爱的人离开的过程。”
没错，这句话很悲哀，但也是残酷的事实。灾难、疾病、意外的确会让我们所爱的人死去。人死后不能复活。我们努力适应亲人的离去，却最终发现久久难以忘怀。也许这就是生活。
但是，这部小说告诉我们，那些死去的人，他们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变成了一种迷离梦幻的状态，在另一种统治下继续生活。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真的有可能存在吗？
首先，让我们进入小说的故事。
第一部分
用一句话来概括整篇文章:主人公和他心爱的女孩林云，一起研究一种叫做“球状闪电”的高科技，最终结束了一场世界大战的故事。整个故事可以分为三段。
第一段可以概括为:球状闪电是什么？
故事开头，描述了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
那天是英雄14的生日，一家三口坐在客厅吃饭聊天。突然，意外发生了，一个带着光的圆球从窗外飞了进来。一开始，家人以为是球状闪电。球形闪电是闪电的一种。不是我们平时在空中看到的那种裂纹状的闪电，而是圆形的。也被普通人俗称为地面滚雷。
球状闪电砰的一声击中了男主角的父母。下一秒，他们变成了两堆灰烬，也就是说他们瞬间就死了。在这样的一秒钟里，一个幸福的家庭只剩下主人公和一个孤儿。
事后，专家仔细分析了事发现场，认为突然飞入屋内的大光球不是简单的闪电。但到底是什么，科学家也说不清楚。从此男主角变成了科学家，他很想破解这个“球状闪电”的秘密。
后来，主人公上了大学，在那里他遇到了物理学家张斌教授。这个张斌是我们小说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张斌教授带领主人公进入了“球状闪电”的研究领域。后来做调研的时候，男主角认识了小说的女主角林云。林允是个冰冷的美人，但她对男主角很好。两个人擦出了爱情的火花，然后一边做研究一边谈恋爱。可以说生活很幸福。
在这一点上，小说用了很大的篇幅来描述他们具体的研究过程，包括他们如何去俄罗斯拜访各种科学家，也涉及了很多物理知识。我为你省略了所有这些情节。反正最后的结论是“球状闪电”根本不是闪电，实际上是一个宏电子。那这个宏电子是什么？
首先，在现实世界中，我们都知道电子非常小，在围绕原子核高速运动。小说里说，在我们生活的地球和宇宙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世界，那个世界叫做宏观世界。然而，小说中没有任何关于宏观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内容。宏观世界的电子可以作用于我们的世界。杀死主人公父母的光球根本不是雷，而是宏电子。
根据量子理论，我们知道微观粒子有一种性质叫做“非定域性”。非定域的是“不确定区域”这几个字，电子也是非定域的。它的意思，让我们通俗地说，就是我们没有办法确定一个电子在哪里。这是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这一刻在这里，下一刻又突然飞到了另一个地方。中间不是光速飞行，而是瞬间移动。
按照小说中的科学设定，任何被宏电子杀死的人，也会变得和电子一样飘飘欲仙。科学家称之为量子幽灵，“他们”是无法形容的。说到这个感叹词，在小说《三体》中，人类想出了一个叫做“量子幽灵”的计划来对抗三体人，利用的是《球化为闪电》中的设定。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称这本书为《三体》的前传。至于什么是量子鬼，这个话题我们后面再详细讲。让我们现在复习一下这个故事。
刚才我们说科学家已经搞清楚了，球状闪电本来就是宏观世界中的一个宏观电子。女主角林云发现这一点后，非常兴奋，因为她认为宏电子可以用于军事用途。
这是小说的第二部分:球状闪电能做什么？
经过一番努力，林允已经成功研制出一种宏电子机枪，可以连续发射一个宏电子。这种武器有两大优势。首先是可以穿墙，因为宏电子可以瞬间移动，所以可以攻击躲在掩体里的敌人。第二个好处是可以实现选择性打击。小说中设定的是科学家可以调整宏观电子的性质，想打什么就打什么。比如现在有一辆敌人的卡车。如果把“球状闪电机枪”设置成杀人模式，一串球状闪电飞过去，整辆卡车的电子设备都没问题，人全部化为灰烬。如果切换到攻击电子设备模式，人没事，全车电子设备出故障。如果再切换到“打天然橡胶”的模式，打一次轮胎就全烧了。
这种球闪机枪研发出来后，立刻得到了实战的机会。这一次，男主角和林云分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几名恐怖分子占领了一座核电站，他们劫持了几名儿童作为人质。毕竟是在核电站里，人类不敢轻易开枪，于是决定用球形闪电机枪将其击毙。林云亲自操作球闪机枪，几个宏电子穿过墙壁朝坏人飞去。里面的恐怖分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烧成灰了。但不幸的是，那些人质的孩子也一起被杀了。男主角感到非常痛苦，而此时，他发现林云的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光芒。男主角一看吓了一跳:我女朋友是个杀人狂魔，他对林允很反感。
这件事之后，主人公对“球状闪电”这种武器充满了厌恶。先是决定和林云分手，然后从球状闪电研究中心辞职。辞职后独自去了美国做一些和球状闪电无关的科研，相当于淡出了这个职业。主人公辞职后不久，他的物理老师张斌也生病去世了。张斌的遗嘱是用球状闪电火化尸体。而林云却留在研究所研究球状闪电武器。
几年后，世界大战爆发。这也是小说的第三部分，球状闪电是如何结束战争的。
在小说的后半部，刘描写了一场世界大战。战争的双方是中国和另一个敌对联盟。这个敌对联盟是谁？作者写得模模糊糊，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实是美国。
战争初期，中国军队使用球状闪电武器，但没想到，美国人也掌握了宏电子学及相关技术。经过一番战斗，中国连续打了几场败仗，敌人从太平洋过来，即将登陆中国。
眼看中国就要战败了。就在这个时候，中国的戈壁滩上突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方圆1000公里的土地被夷为平地。而且这次爆炸还产生了一个副作用，中国1/3的国土面积出现电子设备故障，不到一半的中国回到了农业时代。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爆炸发生后，敌人立即与中国签订了停战协定，战争结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爆炸是林云引起的。她和男主角分手后，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宏观粒子的研究中，并取得了重大突破。她想，既然宏观世界里有宏观电子，那就一定有宏观原子。既然有宏观原子，那是不是也有宏观核聚变？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实验，林云终于掌握了宏原子的聚变能量，同时宏原子的聚变不仅可以释放巨大的能量。另一个副作用是爆炸后释放的辐射波可以让附近所有的电子设备失效。
战争后期，林云看到中国要被打败了，她决定用生命换取和平。这种宏聚变爆炸相当于告诉敌人，中国已经掌握了可怕的宏聚变武器。你再敢动，我就继续触发宏观融合，整个世界回到农耕时代。而林云也在爆炸中丧生。
这是一个相互确保毁灭的威胁。只要敌人看起来很害怕，就只能和中国签订停战协定。林云用自己的牺牲捍卫了中国的领土，也收获了世界和平。
得知这个消息，英雄感到非常遗憾。他知道自己之前错怪了林云。林云冷血，不是因为她喜欢杀人，而是因为她是军人。她明白，为了捍卫她所在乎的东西，她必须做出牺牲，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故事的最后，人类开始重建被战争摧毁的家园。因为宏观原子技术，人类的未来可能会迎来一次技术的飞跃和巨大的进步，就像二战后人类迎来巨大的技术进步一样。而男主角，终于娶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但在他的心里，始终带着对林云的思念。
这是球状闪电的主要情节。接下来我们进入这段音频的主题，关于量子幽灵如何继续陪伴亲人。
第二部分
我们换个角度来看。整部小说其实就是主人公不断失去亲人的故事，而这些人却一直以量子幽灵的形式陪在他身边。
故事一开始，主人公就失去了父母。但他很快发现，他的父母仍然和他在一起。
第一次灵异事件发生在男主角上大学之后。有一天，他回到原来的家，突然发现桌子上的杯子倒了。他没有倒着做，这是他母亲生前的习惯。
然后，男主角在厕所的水槽里发现了一些头发。这些头发黑白相间，明显是父母留下的。不可能的。人已经走了好几年了。他们的头发怎么会还在？而且，突然下一秒，我发现手里的头发像变魔术一样在他面前消失了。主人公当时就觉得，他的父母一定是待在房间里。但是他心里没有恐惧。哪个孩子会害怕父母的灵魂？反而主人公当时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通过这个细节，他了解了量子幽灵的存在机制。真正的父母虽然没有出现，但却以某种形式陪在他身边。英雄感到非常欣慰。
为什么人们会对亲人的去世感到悲伤？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再也收不到亲人的任何新信息，这是我们心里最不能接受的。我们总希望一个房间，一个地方，还保留着某个人的样子。
事实上，这是我们中国人在清明节扫墓的心理机制。我们心里特别害怕墓地荒芜，所以要定期维护除草，反复擦拭墓碑，希望这里有生机，有新的变化，给人一种新的信息在产生的状态。而我们都知道，一旦墓碑旁边长出一朵花或者一棵树，我们内心会很高兴，可能会说这是顿悟。我们为什么快乐？因为我收到了来自死者的新信息。
所以，这就是量子幽灵的第一个特殊之处，我们可以称之为:产生新的信息。
我们接着看故事，也是主人公失去的第二个人，他的老师张斌。
张斌老师因病去世。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因为他一生都在研究球状闪电，所以他的意志很特别。希望后人用球状闪电武器把他们的尸体砸成灰烬。结果经过这么一场打斗，张斌和男主角的父母一样，意外地变成了量子鬼。
这件事被林云发现了。具体发现过程如下:当时林云正在研究宏原子的核聚变技术，有一个数学表达式她无法推导出来。后来她去张斌老师坟前扫墓的时候，突然发现墓碑上有很多数学公式。这绝对是张斌老师的顿悟，因为一个墓碑工匠怎么可能懂这么深奥的数学？林云赶紧把数学公式抄下来，回家看。果然是她苦苦破解的数学表达式。
为什么张灿·宾在成为量子幽灵后理解这些公式？因为他是物理学家，成为量子幽灵后能更好的理解量子世界，所以他计算出了宏原子聚变的数学表达式。同时他也能观察到林云因为解不出公式而着急，所以张斌选择直接去林云扫墓的时空，把公式写在墓碑上。
我们看到，量子幽灵的另一个特征在这里被揭示了:量子幽灵可以跨越时空存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说明时间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障碍。
死亡的本质是什么？其实一个人在与时间的对抗中已经失败了，死亡就是这种对抗失败的结果。然而，这些量子幽灵可以成功地克服时间。它们没有被延长，但也不再受时间的限制。某种程度上等于永生。这正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这是量子幽灵的第二个特点。他们征服了时间。
我们接着读这个故事。小说结尾，林云不是死在了一次宏聚变的爆炸中吗？按照小说的科学设定，她也变成了量子幽灵。
一天晚上，主人公正在工作台上工作。平时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空的紫水晶花瓶。那天晚上，他突然问起了一种香味。当他抬头看时，花瓶里有一朵蓝色的玫瑰。但是当男主角仔细一看，玫瑰突然不见了。然而空气中残留的香味，却是林允第一次见面时用的香水。我们知道味觉可以储存记忆。那一刻，主人公想起了过去所有美好的回忆。这说明林云还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和他在一起。
因为林允用了只属于两个人的专属回忆，说明她作为一个人的个性、回忆、生活目标、人格、理想依然存在。虽然她没有具体的身体，但她的精神仍然存在。
想想看，当我们想念一个爱的人时，我们想念的是什么？是他的意识，他的性格。一个人之所以是他，而不是别人，正是因为他有一种独特的意识。
那一刻，主人公甚至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因为球状闪电，虽然带走了几个他爱的人，但也给了他一种独特的幸福感。那些重要的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和他在一起。
说到这里，我们总结了这部小说中描述的量子幽灵的三个特点，即:产生新的信息，不怕时间，保留原有的人格。
不得不说，如果那些逝去的人真的能以这种方式存在，真的是可喜可贺。
下面，我就从科学和感悟的角度谈谈我对这部小说的看法。
第三部分
首先我们来看小说的科学设定。
很抱歉，其实按照目前的科学认识，并没有实验证据证明这个世界上存在宏原子和宏电子，也没有科学理论支持人类意识的不灭。这是我作为科普工作者给你的一个“纯科学”解释。
但是，我们今天不谈纯科学。接下来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真实的亲身经历。这些经历让我重新思考科学对人类生活的意义。
《球状闪电》这本书，我给几个朋友讲过。每个故事结束后，我都会给他们讲解什么是量子的叠加态，什么是多元宇宙。这些都是非常硬核的物理知识。但是你知道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至少有三个朋友，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问我:怀沙，你认为我的亲人还在另一个世界活着吗？
你看，他们很关心这个问题。
你知道我回答了什么吗？我当时斩钉截铁的回答:有可能，完全有可能。得到这个答案后，我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都在发光。感觉是他们的夙愿终于找到了科学支撑。那一刻，我能意识到，他们眼中的光是有价值的，可能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这件事让我意识到，我的朋友当时需要的不是严谨的科学解释，而是一个有科学理论支撑的，能留住梦想的情感空间。这让我重新思考科学对人类生活的意义。
我们总结一下，其实科学方法对世界的认识可以分为以下四类，即:
第一，科学已经明确验证了正确的东西。
第二，科学已经明确验证了不正确的东西。
第三，现在科学知道的很清楚，无法验证的东西。
第四，科学不知道能不能验证。
首先，我们排除第四点。目前科学不知道能否验证。不清楚就不讨论了。我们关注前三点。
我们先来看第一点，科学地阐明已经验证的东西。这部分东西很多，我们学过的每一个物理定律，所有实现产品化的科技成果，都属于这一个。这些东西绝对可以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
这部分知识有一个特点:它能给人类提供确定的、可衡量的价值。比如一项技术在专利局是明码标价的，技术转让费是多少，单次使用是多少。一家科技公司，估值几个亿，在二级市场看得一清二楚。或者是通过了FDA审核的新药，是确定的化学配方，其商业价值可以估计数千亿美元。
第二，科学清楚地证明了不正确的事情。比如，科学明确告诉我们，日食发生时，在地球上唱歌跳舞并不能加速太阳的恢复。还有，买彩票和去赌场赌博是不能致富的。这部分知识绝对可以帮助我们避免损失一些价值。举个例子，你去赌场玩一个叫百家乐的游戏，它背后的数学已经明确告诉你，首先，它不能暴富，平均每赌100元，你就输4元。你可以清楚地知道，你的资产正在以4%的速度“变薄”。
在科学中，前两种知识可以概括为:已经被科学明确证明的和已经被科学证伪的。他们是我们理性面对世界的最好武器。它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可控和可感知。作为现代人，面对这两种知识，我们唯一的态度就是服从。我很喜欢一个词:好建议。如果你是一个理性的人，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不听从好建议的理由。
值得讨论的是第三个。我们如何看待那些科学目前无法给出结论的事情？这些是什么东西，比如霍金辐射是否存在。这件事，我们要测量黑洞的表面，科学家可以告诉你，基本可以肯定，人类目前无法测量。或者著名的薛定谔的猫，盒子里有一只猫，可能是活的，也可能是死的。但是你一打开盖子，它就一定会死。那你就永远不知道它是死是活了。这些事情，科学明确告诉你，我无能为力。
这部小说中讨论的宏观电子和量子幽灵就属于这种，科学目前无法证实或证伪。
对于这些东西，我个人过去的态度是，如果你没有把握，就取最小值，不要抱太大希望。然而，朋友们对《球状闪电》这本书的反应彻底改变了我。为什么不能取最大值？至少，目前我在2019的态度是:因为这里generate的价值和意义是不可估量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个亲身经历。我认识一个企业家，有钱，自律，长期吃素。我问他为什么，他给了我一个很感性的回答。他说，因为家人都在看着我。
原来，几年前，他家生病了。然后我在心里默默许了个愿，说:不管这次家里的病能不能治好，我以后都吃素。但最后家人都去世了，他却坚持吃素，变得非常健康。他坚持说肯定有一个灵魂在看着他。对于这样一个有钱人来说，来自市场和世间万物的刺激真的激发不了他。但是他的亲戚在看着他，这对他来说是无价的。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有了思想，我们就存在了。诗人顾城也说过:闭上眼睛，世界与我无关。我们在应用程序中获得了教授天文学的老师高爽的签名，并说:世界不是由原子组成的，而是由故事组成的。
是的，宇宙真的很大，但真正让你震撼的是你心中的意义。
让我们回到一开始问的问题:那些我们爱的人离开这个世界后去了哪里？
我想我更喜欢甚至相信这样的解释:
如果整个人类世界真的缩小到宏观原子这样的微观尺度，会发生什么？不确定。不确定。某种程度上，一切皆有可能。
而且，真的有很多严肃的科学家相信，宇宙中可能真的只有一个物种。造物主创造了一个巨大的宇宙来和我们人类玩耍。为什么不可能呢？不就是有点浪费吗？上帝不怕浪费。如果宇宙中真的只有一个物种，为什么不能把想象力提升到最高境界？
所以小说《球状闪电》最大的价值不在于它是否符合量子理论的科学设定，也不在于它描述了一场高科技的世界大战。相反，作者在当前的科学背景下向前迈出了一小步，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普通人类情感赖以生存的科学理论框架。科幻小说在科学和情感之间建立了缓冲，给我们柔软的情感穿上了盔甲。这本书告诉我们，那些会出现在我们想象和梦境中的形象，真的是有可能的。我们的亲人就在这个宇宙里，他们随时可能给我们回悄悄话，告诉我们:是的，我就是。因为你的心就是宇宙，如果你需要，我会一直在。
由怀沙编写和叙述。
脑图:摩西脑图工作室